“暗君大人,请吩咐吧,我们来到北方并不是来享受的,暗君大人能够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打拼出这样大一片天地让我们几人也是深感惭愧,只是我们还是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在高加索仍然有光明教会的存在,难道在暗君大人您的领地上也能够容忍这些蛆虫的存在么?我们为什么不立即铲除他们呢?”另外一位脸色潮红的法师忍不住靠近一步宏声质问道。
情绪被调动起来地他们显然恨不得立即就要展开行动,用自己的行动来证实对暗黑一脉的忠诚和笃信。
“索尔卡,不得放肆,暗君大人自然有他的安排,不过我们的确对这一点很是不解,不知道暗君大人能否替我们释去心中这个疑惑呢?”脸色已经渐渐恢复成正常的苍白,来自大秘教的乔凡尼无疑是这一群暗黑法师中的领头羊,煦罗也在魔法信函中委婉地告诉了柯默这位来头颇大的乔凡尼詹博罗尼亚先生的不同凡响。
詹博罗尼亚在整个南方地区也是一个声势极为显赫的望族,但是作为詹博罗尼亚家族唯一的嫡系继承人,这位乔凡尼先生竟然抛弃了家族中的一切荣誉和地位,心甘情愿的投身于大秘教下,凭借他过人的才华和艰苦地努力,以及不惜一切代价为大秘教提供资金和各种资助,他很快就成为大秘教法王之一,而且其狂热执着的脾性让煦罗也感觉到头疼。
尤其是在后期,他特殊的身份更是带动了相当大一批激进势力声势高涨,正是出于这种原因,煦罗才不得不亲自出面与乔凡尼面对面的交流,最终说服乔凡尼来北方为暗君大人效劳。
以求在北方为暗黑圣教打出一片新天地效力。
“诸位,光明圣教能够屹立数百年,自然有它们存在的原因,哲人早就告诉我们。
存在即合理,我们首先需要了解光明教会为什么能够在数百年前打败我们暗黑圣教,要找出这个原因,我们就必须要了解光明圣教,只有了解了对手,我们才能够有针对性地作出我们的策略,光明教会现在虽然只是一群没落的绵羊,但是他们毕竟曾经荣耀过数百年。
数百年的沉淀非同小可,我们不是狂妄无知地狂徒,对于对手必要的尊重也是对我们自己的尊重,所以我容忍了一些上去不能容忍的东西。
”柯默巧妙的狡辩着,“另外一个更重的原因是我一直以为擒贼先擒王,我们没有必要与那些无足轻重的底层过分纠缠,我们要对付的是向宗教裁判所和伯利克里教堂这一类地拥有强大的势力者,只有将这些力量彻底击倒。
我们才能够真正算是战胜了我们的敌人。 而一旦这些势力倒下,其余那些就自然烟消云散了。 ”
有些心犹不甘的琢磨了一下柯默话语中的含义。 乔凡尼并没有固执的与柯默在这个问题上较劲儿。
他虽然狂热执着,但是并非对世事一无所知,在詹博罗尼亚家族中长大让他具备了比许多人更丰富的人生经验,如果不是过分热爱沉浸于暗黑教义中不能自拔,他完全可以成为暗黑圣教中更重要的角色,这一点他同样清楚,但是他对那些并不在乎,他更乐于见到暗黑圣教能够在整个苍之大陆上播撒下种子并生根发芽并为之付出自己地努力。
“暗君大人,您方才说我们地一个重要任务是去马尔科,我们都很期待这个任务,不知道我们去马尔科究竟是干什么?”乔凡尼也很理智的转开了话头。
“营救一个人,一个对于我们暗黑圣教相当重要地人,一个为我们暗黑圣教发展可以起到很大作用的人。 ”柯默又开始施展他的口才。
“哦?”乔凡尼和其他几名法师的目光都充满了疑惑,什么人值得这样大动干戈?虽然说方才口头上将光明教会贬得一文不值,但是在座众人都清楚光明教会的势力并没有那么脆弱,多少人的挑战并没有能够动摇它的权威存在,而这一次去马尔科只怕就会卷起一片血雨腥风,要想在虎口拔牙,那就要有充分的准备,至少应该清楚目的何在。
“我们要去营救雷布里先生,他是一位真正的勇士,敢于舍弃光明教会那无尽虚名而幡然悔悟投身于振兴我们暗黑一脉的事业中,如此高尚的情怀便是我自己也自叹弗如,在上一次与宗教裁判所诺耀拉和洛伦佐的较量中,我和他一人被打入异界空间,一人被俘囚禁于囚塔中,我侥幸从异界空间中脱身,而他却始终没有能够挣脱宗教裁判所的魔掌,所以我决定我们对光明教会第一战就要从这里开始。
”柯默一副大义凛然的气势,眉宇间却是深沉无尽的悲伤,让一群暗黑法师们都是感怀不已。
“噢?暗君大人,如此坚贞之人我们怎么能够舍弃?请暗君大人一定要算上我们,我们能够参加这一战也是我们的荣幸,能够见识一下那些以卫道者自居的宗教裁判所强者我们也算不枉来北方一趟。
”乔凡尼眼中精光暴闪,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一来就有这样一场令人期待的血战等待着自己,如何不让极度渴望用鲜血来奉献给暗黑之神的他感到振奋?
“你会如愿以偿的,乔凡尼。
诸位,北方比不得南方那么平和安宁,它充满着阴霾同时又蕴藏无数机遇,要想在这里在暗黑历史上写下浓墨重彩的光辉一页,那就要准备用鲜血来付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掀开我们暗黑圣教新的一页,我也知道诸位带着一颗赤诚之心而来,我坚信,只要我们付出,就必定可以到我们的努力结出丰硕之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