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依颜,这辈子,被我打上了风冿扬的烙印,你就别想逃出我的掌心。
这辈子除了爱我,你根本不可能爱的了别人,所以,这辈子,不管你怎么不情愿,你还是只能是我的女人,我风冿扬的女人。
看着她被别人拒绝的痛,他的心里有一丝快意。
“依颜——”终于从惊人的一幕中回过神,冉母急忙出声想要扭转这形势,不,不能任由他们这样下去,心中虽然震撼也恐惧,但是她这一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脑袋飞快的一转,急忙过去抓起冉依颜冰凉的手。
“依颜——”将冉依颜从朴轩手中拉走,而冉依颜表情愣愣的,心绪恍惚,眼眸失神,由着冉母将她拉走。
拉走了她,祁风熙和她就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你这孩子,这大好的日子,哭什么——”
祁风熙虽然对冉母突然冲上来的行为有些无措,但是,他也只能颓然的站在原地,看着冉依颜的纤瘦的背影,心中莫名的泛起一股疼惜。
一面训斥着冉依颜,抓住她的手冰凉,冉母好像才发觉似得‘呀’了一声,然后将身上的披肩取下,给冉依颜围上。
而冉依颜一句话都不说,脸上的泪迹很清晰,目光冷清。
大多的人知道冉家的亲生女儿嫁进了风家,而冉母这时正在尽心尽职的扮演好一个慈母的形象。
“姐姐,你是不是太累了——”这个时候,冉双露也立即迎上来,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过来将披肩给冉依颜围好,还细心的将披肩的角边整理好。
周围的人都很惊诧的看着这一幕。
而冉依颜却始终一语不发,像个木偶人般由着他们说着什么,帮她打理身上的衣物。
累了,心真的是累了……
然后几乎是毫无知觉的托着步子,一步一步来到吧台旁边,彷若无人的坐下,手指端起一杯色彩艳丽的鸡尾酒。
“没事了,没事了,大家接着乐吧……”
一直站在台上调整麦克风的司仪看着这情形,急忙打破这僵局。
众人也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一段小插曲,舞曲又一次欢快的响起。
接着,欢腾,大家依然争先恐后的向老爷子敬酒,老爷子上了年龄,根本不能喝,都是祁风熙带着挡酒。
“冿扬,我们也过去吧——”回眼望了一眼还站在原地将眼眸放在冉依颜身上的风冿扬,林庭圣拍了拍风冿扬的肩。
虽然如此,风冿扬阴鸷的眼眸还是久久的看了一眼那个一心想要喝醉的女人身上,许久,淡漠的收回视线,跟着林庭圣朝人群走去。
人群里,已经悄悄的潜进了风家的贴身保镖,只因为风冿扬一个简单的动作,一个穿着黑色正装男人带着墨镜穿过人群窃步走到风冿扬的身边,恭敬的低下头。
风冿扬将手揣进裤兜,沉静的黑眸直直的看着在吧台上坐着买醉的女人。
“看着她——”低低的一句落在保镖耳中。
保镖看了看不远处的冉依颜,又一次恭敬的点头。
见那穿着黑色正装的男人步子稳稳的朝冉依颜走去,一句话撂下后,风冿扬站在原地低头从身上的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雪茄,衔在嘴里,一旁站着的侍者见此立即掏出身上的打火机机灵的上前点烟。
火花擦开,侍者用手半罩着火芯,风冿扬微微的低头,烟点着了,手指悠闲捏着烟蒂轻轻的吸了一口,烟头的星火明亮,悠然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圈圈松软的烟圈,又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背对着他的冉依颜,那单薄的背影,握着酒杯纤细泛着青色的手指,他冷笑了一声,然后转头,向身后的另一边的人群走去。
既然来了,不会给祁家老爷子敬两杯酒,情理上说不过去。
虽然,祁家的家势跟风家完全没得比,可以说,风冿扬能亲自来一趟,是给了祁家偌大的面子,但是,对于就论辈分,风冿扬总是小辈,他一向不喜欢因为风家的家世而让自己破了给长辈行礼的规矩,大多时候,他是很尊老的。
该遵守的礼节他一向遵守——
从台面上端起一杯红酒,支起手摇了摇,悠然的步子朝祁家老爷子走去。
冉依颜身体倚在台吧上,整个重心都倾斜了过去,眼呆呆的看着酒杯里那些透明的液体,看着,一仰头,将整杯酒都倒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