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天天睡醒了海边转,转一会儿吃,吃完了继续睡。
米饭她们都去游泳;但,妈从来都不穿胳膊肘以上、膝盖以上的衣服,她对肉有种特殊的……我当没看见,就让妈这样吧;这种事儿,我不知从何劝起。
“可儿……”殷亦桀牵着我的手,在海边慢慢的走。
“嗯……”他有时候很喜欢叫我,我只要表示有听到就行。
殷亦桀停下来,看着我,伸手……我本就半靠着他,这会儿一侧,就落在他怀里,舒服的靠着。
殷亦桀将我拉好位置,放舒服了,说:“我觉得,还是让爸和妈结婚好了。妈心里的结,也只有爸才能解开,爸又特别爱妈,不离不弃的……咱去劝劝妈,好不好?”
我……摇头,我说:“那个和咱们不同,也和我失忆不同,别指望爸去了妈就能接受。有时候爸纠缠久了,妈会厌烦的;我不要把妈最后一点尊严揪出来捏碎了放脚板底踩。拉郎配,错了时间,就永远的错过了。我倒是想着,爸……三年了,不行也让他出来好了;把他送到哪里去呆着,别出来乱蹦跶。在牢里呆着,总归不大好看。别的不说,他给了我一个家,给我一个姓,还给我一个奶奶,带我到十多岁,我们不能忘情。”
“好吧,我回头就让人去办。这边的资产雍和和龚良翼已经在清理,等弄清楚了,一次过到你名下吧。由你统一调度,也好有个数,不然乱的很。”
殷亦桀开口,每次都会将前因后果考虑清楚,将可能的关系都考虑到,还想好对策什么的;这才是自己人,和别人不同。
我点头,对着大海,我笑:“你不会觉得我贪心吧,见你什么都要?”
殷亦桀摇头,亲着我嘴角,低声道:“你最好见我什么都要,若有一点儿不喜欢或者拒绝……”
啊啊啊……个色鬼,不能说点儿别的吗?
没话可说了,闲的要命,我说:“你能不能有品一点?
十二哥不但会小提琴,还会吉他,还会吟诗作画,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你看你……显得就剩下一点爱好,那堕落的爱好……都让人难以启齿。”
殷亦桀不爱听了,见不得我说别人好,尤其说十二哥好,他老陈醋一坛子一坛子往外冒泡。
咬着我耳垂,又舔又啃,搞得我难受,我……我躲,躲不开……殷亦桀啃了好一阵,他身上的东西直顶着我,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停下,哼道:“可儿,我不会附庸风雅,不会琴棋书画,出门不招小女生喜欢;我就这一个爱好,你就让我吃了呗,我饿……”
我说:“那边有烤面包,我给你叫一个,要加鸡蛋鸡肉牛肉……”
殷亦桀手偷偷伸到我肉肉里,捏,哼哼:“我只要你的肉……可儿,那……结婚的时候,洞房花烛夜,你让我吃吗?
饿久了会得胃病,还会导致功能萎缩,手生,那个……”
我说:“十二哥不会招惹小女生;你这一招,绝对十六以上六十以下通杀。比起文雅之惑,你欲之罪要重十倍不止。我……要和廖亮去学……”
殷亦桀手往下一点,放在我pp上,很认真的威胁我:“你敢抛下我,我现在就把你吃了。让我吃饱喝足,你随便去做什么……仅限女性非**接触交流……”
我浑身打颤,这流氓啊!
他绝对说得出做的到,我服了他了!
但是,我怒:“你再欺负我,我和我哥说!不要以为三哥是你帮凶,就能欺负我,我还有亲哥!”
殷亦桀手再往下一点,靠近……说:“你不可以告诉大哥,要不然他一生气就拆散咱们了,你舍得吗?我是有**,但只对你有**,想吃你,做梦都是,可儿……”
啊啊啊!我要疯掉!
我说:“我很舍得,你放开!我与其被你天天骚扰,还不如听哥话!啊!”
殷亦桀彻底疯了,竟然掐我屁屁,他……手在我内内里,我我我我……悲催的一塌糊涂……我很认真的很强烈的很……抗议:“你再胡搞,我要抗议了!你这是在欺负我,我有权利……”
我忽然发现我没什么权利,我一直都在他们手心蹦跶好像,这么多强人,我就是个木偶吗?
搞了这么多年,为什么还是这个老样子?我真的不喜欢!
皱眉,望着那一片海,我终究不是海,纳不了百川。
我是个俗人,我觉得偶尔附庸风雅一下挺好,比如,远处时断时续的琴声……远处时断时续的琴声,他让我知道,我是我,是个完整的可以尊重的个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