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黑暗中慕容雪在洞口轻声呼唤:“贞儿,琪儿,外边风大,到洞里来吧。”
两人触电般松开拉在一起的手,有些尴尬。
白雅琪说:“雪姐姐,我想在外面再待会儿。”
杨教贞感到自己像被偷窥,有些不自在,便说:“算了,我们进去吧。”
两人便一起进了山洞。
慕容雪说:“现在时间还早,大家抓紧休息一下,养精蓄锐,等到下半夜,敌人防守松懈的时候,我们再行动。我观察了地形,只能从山崖上突围,崖顶上是大片茂密的森林,容易隐蔽逃脱。到时候贞儿琪儿负责扫清道路,然后把大家都带上去,只要我们悄悄过了第一道关口,以后化装成天山派的巡逻小队,就可以混出去了,注意不要惊动他们,更不能与他们发生冲突,大家明白吗?”
见人们都没意见,慕容雪接着说:“阿贞阿琪这几天辛苦,晚上先好好睡一觉。我与夏荷轮流值夜,夏荷先值第一哨,两个时辰后我去换你,现在大家按计划行事吧。”
说完,她查看了一下秋菊的伤势,又对那几名女俘重新点了一遍穴道,检查了一番行装包裹,最后走到走到杨教贞和白雅琪旁边坐下,靠在洞壁上闭目休息。
夏荷到洞口处,倚在尸堆旁,警惕地监视着外边的动静。
山洞里没有任何光亮,人们都有些劳累,白雅琪心地单纯,吃得饱睡得香,靠在壁上不久便睡着了。
杨教贞已进入了青春骚动期,闭了眼睛却不能真正入睡,眼前总是晃动着一具模糊的白闪闪的**,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周围的人似乎已经睡着,便悄悄睁开眼,在洞内扫视一番,蓦地见莫合德那具丰腴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扔到了洞底的一个石缝里,依旧袒裆裸裎,毫不羞耻地展露着女性的所有秘密。
刚才的一阵忙碌,大家都慌于应敌,她被夏荷胡乱地拖到里面之后,便被人忘记了,以后天黑了,也就更没人理睬她了。
杨教贞因为吞了蛇胆,夜能视物,一切都对他毫无保留。他看得两眼冒火,心跳加速,呼吸粗重起来。
慕容雪在旁边其实也没睡着,她感觉到身旁杨教贞的异样,便睁开眼,见他正两眼直勾勾地望着洞底,扭头一看,脸立刻红了起来,伸出手指在他脸上刮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摸黑拣起地上的衣物,走过去默默地为莫大小姐穿衣,因为尸体已经僵硬,很难再顺利地套进去,她只好给她遮盖了一下,才走了回来。
杨教贞脸上发烫,羞愧难当,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有一种犯罪般的感觉。
慕容雪坐到身边后,低着头没说一句话。
杨教贞心中愧疚,不知道该怎样面对雪儿,他双手捂住脸,轻声哭泣起来。
良久,他感到一只柔软的小手将他双手移开,他两眼含泪,望着同样有些惶惑的慕容雪。
慕容雪温柔地替他擦干眼泪,轻声说:“贞儿,不哭……等咱们回去以后,你就娶我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他心中茫然,不由地望了望正睡得香甜的白雅琪。
慕容雪悄悄握住他的手,说:“其实我也舍不得丢下琪儿,你若也喜欢她,咱们就把她也娶过来,给我当陪嫁丫头。”说完,她自己觉得有趣,羞涩地笑了。
杨教贞有些不知所措。
慕容雪将头轻轻靠在他肩头问:“好贞儿,你喜欢姐姐吗?”
杨教贞全身发热,猛地把慕容雪搂在怀里,两个滚烫的嘴唇印在了一起,两人忘情地拥抱着,亲吻着。
慕容雪眼角溢出了泪水。
杨教贞呼吸急促起来,一只手抓住慕容雪那耸起的ru房,慕容雪浑身打个激灵,杨教贞渐渐地向衣内摸去。
慕容雪轻轻挡住他的手说:“好贞儿,现在不行,婚姻是大事,我可不想随随便便给你,你必须明媒正娶,用八抬大轿抬我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