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啥?”
赛博坦看着自动售票机上的小广告。
“……自动售票机。”
“没问你这个——这上面贴的是啥?”
“……广告。”爱丽斯菲尔女王恨不得赶紧死了算了!赛博坦,老娘不做女王啦!
“广告?”赛博坦似乎有些看不懂:“这些穿着跟游侠似的女人是怎么回事?黑色的皮衣穿成这样……魅魔的装备都比她们好。手里拎着这个鞭子看上去没啥战斗力啊?”
“……那是女王。”
“?!”赛博坦大惊失色,怒斥道:“何人竟然敢造反?还敢留下地址和姓名?还如此之多?大胆叛贼,我誓杀之!——话说安娜,你不就是女王么?”
“别丢人了。”女王陛下(这个是真的女王)俏脸一红,紧接着拉着赛博坦就走,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身边已经有好几个愣住的不明真相,但是似乎已经要知道真相的人民群众了:“这些就是……角色扮演,招鸡的广告啦。”
“话说……你们这个组织不行啊?这种东西怎么能随便放在这里?鸡术工作者不是应该统一管理么?万一有个病怎么办?岚盾的police局长是吃米田共的么?这都不管?——回去撤了他!”
“呃……这已经算不错了。”身为未婚女性的女王陛下看着这种东西还是有点感觉的,最起码女性特有的矜持让她轻咳一声。这些召鸡的小广告一般来讲还都是图文并茂,图文并茂啊!放在一起都快成连环画了,有的还能组成一个完整的故事,一个车站的招鸡广告放在一起就是一部完整的英国诗史!——当然了各种ps是在所难免的:“因为要开奥运会所以已经清扫了一大批了,否则的话比这个可严重多了,现在只不过又死灰复燃了而已。”
“咚咚咚~”
“……还有这群老黑在干嘛?”被拉着走了半天的赛博坦看着一群黑人中间还夹着个牛头,一群人在人流不算多的时候摆开架势占了地铁里面很大一片场地。敲敲打打,表情上爽的一比。
“呃……卖艺而已。”爱丽斯菲尔九世脚步都没停下来。
“?吟游诗人?这些人不在酒吧在这个……额,什么铁里干嘛?你们当代人都脑抽的么?这些人不服从吟游诗人学院的管理,不怕被抽死?”
“……那种半黑涩会性质的学院,早几百年就没了。”
“……!??!啥?吟游诗人学院没啦?”赛博坦大惊失色,问道“那你们王室现在怎么自己宣传自己?我们那个时代可就靠着吟游诗人了。”(真实故事)
“……靠更加黑涩会性质的媒体来绑架道德制高点,绑架人民。”爱丽斯菲尔九世兢兢业业的吐槽。
赛博坦考虑良久,叹息道:“好,这一点做的好。我还以为你们真傻呢,看到现在的王室依旧这么流氓,我就可以放心的死了。”
“行了别管这些了。”觉得被黑的实在有些受不了,女王陛下拉着赛博坦的胳膊亲昵如热恋之中撒娇的女人,娇嗔着将对方拉走:“走啦走啦,我们去a口,那边才是乘车的地方。”
走过几个拐角,女王陛下的脚步忽然之间停了下来。
因为他身边的赛博坦忽然站住了脚步。
“走啦走啦,车就要进站啦,这破车下次再来指不定是什么时候呢。岚盾的路况差的要死地铁都要堵车,嗯……?”女王陛下以拉着男友的架势拉着赛博坦,可喜的是她忽然发现自己身边“娇小”的伪娘此刻如千斤坠一般有力,如泰山顶上一青松一般,咬定青山不放松。
……难道对方看到女性解放主义者了?还是说今天是无裤日?
女王陛下忽然有一种小时候第一次发现手x时候的感觉,不知道该怎么跟家长解释。
不过好在事情并没有那么严重。
赛博坦看到一个老头,关键是这个老头****着上半身。当然了这年头流浪汉都有一身行头,并不会穷的光膀子,症腐的救济金还是会发的,只要你有身份证。这个老头****着上半身是因为正在秀肌肉,没错,一大把年纪大约也得有个六七十岁了,但是一身的疙瘩肉那叫一个发达。一头白发绑在脑后,还有一把白色的胡子。而****的上半身也被一种奇怪的纹身纹在身上,几条墨汁涂抹的花纹从脸上和身躯划过,最显眼的还要属应该是纹身的胸前狼头,以及背后的一个奇怪图腾。
这个老头也是个卖艺的,不过这个卖艺的样子更像是一种作秀。手中拎着一把巨大的斧子(安监都是吃米田共的么?),随着身后的音响浓重的部落风格鼓点,跳着奇怪的舞步。
“……lokloktar!——loktar,ogar!”
“aka‘magosh”
有些让人难以想象的是,随着战鼓的鼓点响起。虽然有少数围观群众,但还是赛博坦能够随着鼓点唱和。似乎就连表演战舞的白胡子老头都有些惊讶,来了个这么年轻的【懂行】人士。
竟然在部落战舞的时候,懂的在一旁唱和,而且都唱在眼上!捧在点上,这个很难得啊。
一次战舞跳罢,老头很高兴有个小知音,身边的人民群众也一英镑两英镑的扔了点不要的零花钱。老头高兴的把战斧放在一边,这把差不多有一米二长的巨大斧子似乎也是真材实料,放在地上发出厚重的金属声。
“你竟然靠这个来挣钱?”赛博坦用一种玩味的语气,张口就是一句布尔凯索语。
“呃……啥?”很明显对面的老头不是很懂得赛博坦说的话,一口标准的伦敦腔脱口而出。
“布尔凯索人?”这个是音译,所以基本上都能听得懂。
“呃……的确我是布尔凯索人——小女孩你是研究古布尔凯索语的在校学生么?哦?要找我做研究也可以,不过要收费的……”身高差不多一米九的老头张口就是钱。
“别拦着我我要拿那个伪血吼砍死他!——一天被称作女孩两次,这个国家是病了嘛!”赛博坦差点暴走,不过好歹被身边的女王拦了下来。他也不是很客气,顺手就把自己的上衣一揭,同样露出了自己的上半身:“看清楚了!我也是布尔凯索族的男人!——md老头你眼睛有病的么!——还有,这祭奠祖先用的战舞,你拿出来在这表演,是想气死你祖宗么!心不死我砍死你……”
说着一把手就很轻松的抄起了身边的巨斧,顺手扔了出去斧刃砍中一旁的墙壁深深没入其中。
“嗯……?这……个,是不是……嗯?骑士王?!——赛博坦?!——”
“啊?旁边的难道是……女王陛下?不会吧?难道是cosplay?”
“哦?作秀么?”
“不……等等?好像是真的?!”
瞬间,想走都难了。都有一身行头,并不会穷的光膀子,症腐的救济金还是会发的,只要你有身份证。这个老头****着上半身是因为正在秀肌肉,没错,一大把年纪大约也得有个六七十岁了,但是一身的疙瘩肉那叫一个发达。一头白发绑在脑后,还有一把白色的胡子。而****的上半身也被一种奇怪的纹身纹在身上,几条墨汁涂抹的花纹从脸上和身躯划过,最显眼的还要属应该是纹身的胸前狼头,以及背后的一个奇怪图腾。
这个老头也是个卖艺的,不过这个卖艺的样子更像是一种作秀。手中拎着一把巨大的斧子(安监都是吃米田共的么?),随着身后的音响浓重的部落风格鼓点,跳着奇怪的舞步。
“……lokloktar!——loktar,ogar!”
“aka‘magosh”
有些让人难以想象的是,随着战鼓的鼓点响起。虽然有少数围观群众,但还是赛博坦能够随着鼓点唱和。似乎就连表演战舞的白胡子老头都有些惊讶,来了个这么年轻的【懂行】人士。
竟然在部落战舞的时候,懂的在一旁唱和,而且都唱在眼上!捧在点上,这个很难得啊。
一次战舞跳罢,老头很高兴有个小知音,身边的人民群众也一英镑两英镑的扔了点不要的零花钱。老头高兴的把战斧放在一边,这把差不多有一米二长的巨大斧子似乎也是真材实料,放在地上发出厚重的金属声。
“你竟然靠这个来挣钱?”赛博坦用一种玩味的语气,张口就是一句布尔凯索语。
“呃……啥?”很明显对面的老头不是很懂得赛博坦说的话,一口标准的伦敦腔脱口而出。
“布尔凯索人?”这个是音译,所以基本上都能听得懂。
“呃……的确我是布尔凯索人——小女孩你是研究古布尔凯索语的在校学生么?哦?要找我做研究也可以,不过要收费的……”身高差不多一米九的老头张口就是钱。
“别拦着我我要拿那个伪血吼砍死他!——一天被称作女孩两次,这个国家是病了嘛!”赛博坦差点暴走,不过好歹被身边的女王拦了下来。他也不是很客气,顺手就把自己的上衣一揭,同样露出了自己的上半身:“看清楚了!我也是布尔凯索族的男人!——md老头你眼睛有病的么!——还有,这祭奠祖先用的战舞,你拿出来在这表演,是想气死你祖宗么!心不死我砍死你……”
说着一把手就很轻松的抄起了身边的巨斧,顺手扔了出去斧刃砍中一旁的墙壁深深没入其中。
“嗯……?这……个,是不是……嗯?骑士王?!——赛博坦?!——”
“啊?旁边的难道是……女王陛下?不会吧?难道是cosplay?”
“哦?作秀么?”
“不……等等?好像是真的?!”
瞬间,想走都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