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的确是一座美丽的海洋城市,如果眼光放长远一点别去看遍地的奴隶的话,这座几乎完全的石头城市甚至可以说比岚盾还要魅力四射,繁荣灿烂。当然了,也就是这么说说看而已,现在岚盾已经再次扩建,不知道自己回去的时候能不能赶上新城区的落成典礼。
不论如何,赛博坦在这座橄榄枝形状的城市内找寻美丽的时候,倒是看到了同样令人难忘的一些东西。比方说——妓院。
这里可真是聊天的好地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莱维把自己直接带到了这里来……干嘛?这年头流行女人嫖男人么?
陷入凌乱之中。
当然,更加凌乱的大有人在,比方说亚里士多德。
在学者这行混得还不错,自从自己老师跪了之后好像整个已知文明世界就剩下自己了。在亚里士多德的脑袋里倒也没有太多的名利问题——因为根本没有竞争。毕竟自己是从自己老是柏拉图的老师苏格拉底那时代就混出来的人,凭辈分也该轮到自己了,更何况自己的确有不止两把刷子。
但是现在有些凌乱——虽然还不至于凌乱的太过分。自己这辈子被打击的时候多了去了,小时候不招人待见,长大了不招人待见,出门在外不招人待见,回来了还是不招人待见——当然这是他自己认为的。关键是小时候他比所有人都聪明,究竟谁不待见谁还是一回事,长大了道苏格拉底门下求学,苏格拉底踢皮球似的把他踢给了柏拉图这个著名的失恋狂魔。柏拉图跪了之后自己逃难东方,投奔个朋友朋友死了,娶了个媳妇媳妇死了,生了个孩子孩子死了……瞬间人生达到了谷底。于是不论怎么说亚里士多德和东方那可谓是一天二弟仇,三江四海恨。怎奈何百无一用是书生,于是他只能用自己的理论去解决问题。于是他创造了形式逻辑学,有点类似以物喻人但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也创立了更加严谨的形而上学并且认为放之四海而皆准——那就是玄学了
他用科学研究的态度研究世界和哲学,顺带手得出了个好像三国时代耍嘴皮子似的结论:日出于东,却终落于西——东方繁荣过,但取代东方的必将是西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强大的自信心,不过关键是人家心态好,文科生都这德行——自欺欺人的本事山高海深。
玄(学)不救非,氪不改命——研究了诸多高深问题的亚里士多德,可惜的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却不是太明白。在被赛博坦用东方更加完备的玄学彻底击垮了思想内的最后一道防线之后,他忽然之间彻底悟了——西方将会吸允东方的精髓!
然后他决定修改自己的形而上学论——这个都无所谓,一个文人的脑洞而已,到死他都没修改过来。就跟黄老邪再怎么聪明能发明桃花岛武学,但是也没见他鼓捣出来个原子弹。
但是就和土匪军阀喜欢勾搭文人墨客一样,张作霖、阎锡山、冯玉祥、西北三马……不乏其人,现在就有一个真真正正的大老粗——魔物王国马其顿国王:腓力二世。
反正这年头不是人的玩意才是主流,这一只就是非常非常应景的:一群狼心狗肺的禽兽当道,真真正正的应了那句话: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狼心狗行之辈汹汹当道,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
树人的确当了官而且还不小,不是扔给他个组织部部长就完了。主体民族就是狼人,虽然说后来被打倒北欧去了但是现在还是马其顿主体民族——汪星人从汪星大局移民蓝星过来的。不论如何,这些汪星人相当尊重各个种族的学者,因为国王本身就是个大老粗,行伍出身军人国王,反而对学问相当重视——腓力二世就对这一次自己的御用文人竟然被一个东方蛮族在文化上打翻在地十分有看法。
诸神的时代里,你这不是不给本地神仙面子么?不论如何就算闲着没事抽风,腓力二世想要见一见这个神秘的东方少年——
其实真的不够东,而且也不够神秘,最关键的是他们兴奋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但是其本人却没有丝毫的这方面想法,甚至没有丝毫没有这方面的自觉。他只知道自己每次穿越,每次进城,每次的落脚地点——似乎都和这种妓术工作场合有关系。
“哟——臭老太太,你还在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竟然没有得梅毒死掉真是奇怪啊,我还以为你现在依旧在不断的散播着各种疾病在下水道里潜伏,或者更加早就已经死了呢。”莱维领着赛博坦走进了这个两层的石头建筑内,赛博坦的感觉就是一个劲的……怀念。
这种一看逼格就很高的高档次妓术工作者的工作场合,不过莱维的嘴巴还是那么的歹毒。看着一个已经弯腰驼背,带着一个眼罩却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一脸的不屑和一嘴的脏话。
“我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当初跟死狗一样过来,跟死狗一样逃出去,还以为和死狗一样死在外面的家伙已经不值钱了,却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老太太呵呵一笑,张嘴就是气死人的感觉:“怎么,想明白了张开腿就能挣钱吃饭的好处了?晚了,你这婊砸已经不配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