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最先关心的就是自己,这是人类自私基因的最根本体现。其次关心的便是自己的家人,同样也是自利基因的体现。这个倒是没什么,因为很多情况下还是会有一部分人站出来为了绝大多数人的利益而牺牲自己的利益,比方说为了拯救他人而死的行为。这种行为一般来讲被认为是【牺牲自己的人,起基因更容易被流传下去】——简单的来说,就是说这个人比较种马。
这倒是很符合赛博坦现在的所作所为,反正做这种事情的人身边肯定是不缺少女人的。从基因角度上来说,雌性在见到了敢用生命保卫他人的雄性的时候,会从心底里有一种想要留下后代的想法。据说这是从上古时期人类还拿着木头棍子的时候留下来的想法,男人在出门为了部落而狩猎之前不异于生离死别,和女人啪啪啪留下后代也变成了义务和责任,女人也是这样。
话题扯远了,总而言之一个人最先关心的非己目标肯定是自己的家人,而这个讨论议题建立在正常(或曰:绝大部分)家庭中。像是赛特这种很明显亲上加亲的家庭……就不是很好说了。
“你们这不是乱亻仑么?”赛博坦当然很惊讶,自己地球上人类文明都快出现一万年了,它能不惊讶么?
“?这不很正常么?”没想到赛特更惊讶,自己的魔物文明都出现几十万年了,自己和自己妹妹结婚都十几万年了,现在忽然有人蹦出来教育自己道德方面自己的爱情和择偶观是错误的——你说她惊讶不惊讶?
讨论了一溜够之后,赛特反正最近已经是债多不压身了。甭管外人怎么看,作为埃及九柱神之一的战神,她搂着赛博坦的大腿就是一阵用力的摇晃。丝毫不在乎威严、信心、精神和尊严的存在:“帮帮忙嘛,你看看我老婆和我孩子还在啊,你把她们试试看能不能也拯救出来啊——实在不行我们妇妻和母女三人跟你一起玩4(消音)啊!虽然别人可能觉得我们长相上迥异常人,但是你不是认为很不错嘛?——十几万年的妇妻生活不是白过的啊,我会让你如同娼|妇一般甜美的爽哭出来的……”
“……不愧是邪神啊。”赛博坦看了看面前张口闭口不离开黄段子的上古老神,有的时候还真不知道该说对方些什么。看来看旁边,也就只有基拉一个人低眉顺眼的站在门外远处。作为拜占庭的礼物,老实说基拉现在可以说是混到了一个很让人吃惊的地步。也许这也是反间计和将计就计,不过有的时候阉人真的很好用——有些不想回英伦之后治疗他了怎么办?
“和我们时代间隔过于久远,以至于精神和*都有了差异。再加上你们这些上古的神格似乎道德观念迥异于我们,这让我很难办啊……你的道德观念里就没有乱亻仑一说么?……”
“有啊。”没想到赛特说了一句更让人惊讶的话,她十分正常的说了一句好像理所当然的事情。
“……嗯?”
“你这不是废话嘛?乱亻仑这种概念我当然知道,否则的话我怎么会认为这种事情不好?不过嘛……那都是‘老脑筋’啦,‘老’脑筋就需要改一改。”性感的魔物娘哼了一声,无所谓的在自己的头顶虚指了一下:“我倒是听说过同时代有一群神祗号称树雷,某人是自己爷爷所生的女儿,和爷爷所生的孙子结合后,所生出来的孩子。这个孩子娶了自己(从妈妈那辈算的)爷爷的同父异母的妹妹,一娶就是俩!觉得某只又是兔子又是猫咪的动物很萌,就把这东西变成人一起娶回家。同样还娶了法理上是兔子女儿的另一个女人,同样还和自己爷爷的妈妈、爷爷的奶奶保持着不正当关系——在我们埃及诸神看来,这才是乱亻仑。”
赛博坦愣愣的听着,因为他已经完全听不明白了(真实故事)。
不过随即赛特不屑一顾的笑了笑,道:“不过,这些是我的妈妈的妈妈的妈妈才会去考虑的问题。我们埃及诸神讨厌这种乱亻仑的原因主要是辈分算起来很麻烦!让凡人供奉我们的时候排序有问题——啧,都多少年了还纠结于这些已经被魔法证实过绝对没有问题的事情,真是……愚昧和无知。魔法证明了我们的神格对于近亲毫无压力,同样证明了爱情的魅力可以冲垮一切,但是那些顽固和保守的神祗还在抵抗我们的传统……干嘛这么看着我?”
“……没,只是感觉你的说法就和英国疯牛病之前那些说牛吃牛没问题的科学家差不多……”赛博坦的眼角跳了跳,捂着脸呻吟道:“把你嘴里的魔法和科学换一下,何其相似!……”
“?科学?科学算什么?那些迷信我劝你还是早点放弃的好。”赛特哼了一声,一脸的不屑状:“当今时代魔法应该更加发达了吧?除非三千年来法师都改吃米田共了……不过这些不是我要在意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