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次远征,我还特地带来了熟人。”赛博坦看了看左边,又看了看右边。似乎寂静无人:“好久不曾见过了,这次不见见实在是太……巴尔干人,你还在么?……或者说,你不在?不在的话吱一声好么?”
——吱,全民展开灭鼠运动——
巴尔干人阿斯兰,这是个很难得的家伙。首先说无性人就代表了可男可女,反正魔法世界人家硬生生的趟出了一条科学的未来。最后的结果就是这个种族的科学家各个脑残(智商高,情商低)。
前一阵子一心扑在事业上,学习了一阵子三四千年来新的科学发展观以及“当代”科学理论。终于认识到也就那么回事之后,从芙兰哪里偷师也偷的差不多了(实际上差了很多),顺道被赛博坦想了起来。
自己有这么一个大间谍,干嘛不拿来用用?你可以用刺客,我也可以啊!而且我们家的刺客很明显更有种族天赋。
“为什么我要被脱离时代数千年之后才被重新召唤出来,为什么,为什么我是巴尔干人。啊……心好累,心好疼,心好塞塞的啊……”
这位巴尔干人一幅人类少年的打扮正坐在一颗大树下思考人生,赛博坦进了军营打听了两嘴就问出来了。【那个和自己一样柔弱的】家伙在哪儿——以情理来说,一般来讲巴尔干人不应该这么容易被发现才对。人家的刺客种族天赋在哪儿放着呢,可惜的是……自己这里两千多个职业猎人,五百多辆职业战车。猎人比战车更可怕,职业狩猎的布尔凯索人野兽敏感度高的让你相信——巴尔干人前脚隐形,后脚就被人打招呼让他帮忙去扛木材。
你说这个怎么弄?
“干脆转职当人类算了。”这是巴尔干人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自杀重练……又怕记忆问题严重。不自杀重练吧……好像也不行。等着天下大同也等不到我家……”
“我说……你自怨自艾够了没有?”
赛博坦的声音可谓是突然出现在了阿斯兰这位巴尔干少年的身后,这让后者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来的?”
“嗯……作为优秀的间谍和刺客,你的确需要多练练。不过,也许只是我的错觉吧,你的种族天赋除了面对类似我们布尔凯索人之外,应该还是很优秀的。”赛博坦笑着坐在了这位“俊美”的阿斯兰身边。
当然,这位俊美的少年真身,估计谁都不想看见。跟蝉一样的脑袋还是分叉的,两只大钳子和令人恶心的眼睛。
“令我比较欣慰的是,你已经开始知道自己幻化成人类了。”
“啊,芙兰的实验室里大部分试验器具的使用需要用人类的十根手指更为灵活,当然她自己有时候给自己安了十六个手指和四根胳膊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说起来巴尔干人都觉得有些精神污染,不过这个少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这才是科学啊——丧心病狂。当然再怎么厉害也厉害不过你们这群家伙,我如果显露出真身的话,他们会第一时间集火我到时我死亡吧?”
“嗯,因为你真身的确有些恶心——诶呀不要这么沮丧嘛,大家都有个适应期。很多人喜欢怪兽的你不知道么?就快到埃及了,心情好一点——那里可是著名的****之乡呢。”赛博坦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你是来安慰我的么?”
“嗯,我是来激励一下你的斗志的——你说你一开始不是有志青年么?为了全魔物的解放而斗争,最起码为了种族的繁衍而斗争。”
“这是当然。”
“那么近乡情却吧?”
“……这个故乡早就没了。”
“城市没了可以再建,地盘没了可以再抢,女人没了可以再骗——你怕啥?现在你的长相可男可女,只要不在乎血缘你找男的女的都愿和给你生孩子或者猴子。”赛博坦说的是没心没肺,对方听的是堵心堵肺。
“大人您究竟什么意思直说好么?您不是多次强调【骑士、绅士和淑女可以被杀死,但是不可以被侮辱】么?”
“朋友之间开开玩笑都不行了?人要懂得变通嘛。”赛博坦心理咯噔一声,什么时候自己被自己的话给制约住了?好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是吧:“我试验一下你是不是真的除了我们布尔凯索人之外,就能胜任刺客与间谍的职责。阿斯兰——国家有任务交给你了。”
当然,这句话是邪恶反派说的。
意思是你去了,我就没打算让你回来。你在哪儿对我感恩戴德,你就要在哪儿付出血的代价——是吧,凌凌漆?送死你去,黑锅你也捎带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