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一个还没腐烂透的尸体。
看得出来这尸体相当的可怜,临死之前八成是遭受了相当严重的虐待。具体形容也不好形容,因为脸已经烂了,再怎么俊朗清秀和花容月貌死后都是红粉骷髅、荒冢一堆。而从身形上也真看不出来究竟是男是女,这年头男女穿的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异,除非是达官贵人或者资产阶级。
“诶呀……”赛博坦捂着鼻子,看着这浑身爬满蛆虫和各种虫子的尸体:“不能吃了呢。”
“别在这里丧心病狂。”潘达拉贡给了赛博坦后脑一下:“怎么见到了尸体第一个反应就是吃吃吃?”
“……看到活的也是这么想的。”
“啧……可怜人。”潘达拉贡耸了耸肩,无奈的摇头:“是不是咱也兼职一把名侦探?调查一下对方的死因经过结果,让一切水落石出?”
“我觉得不需要。”赛博坦摇摇头:“喏,你直接问不就好了——你看,那边的恶灵正瞪着俩小眼珠子看着咱们呢。”
今天大家的眼神似乎都有问题。
前面一个张牙舞爪的恶灵嘴里发出渗人的嘶吼,看上去就和腐烂的尸体一样恶心——这屋子里瞬间上演了鬼片。
“少吓唬我,吓我一跳啊!”
“碰!”的一声是赛博坦踹出去一脚,恶灵很悲催的横着飞了出去。
可惜的是这鬼片注定了不能按照传统套路演,虽然赛博坦都不知道为是什么物理攻击会对幽灵有效,不过他这个布尔凯索人却管不了那么多。一脚撂倒了冲过来的恶灵,然后骑在对方身上就是一顿老拳。
“呼……总算消停了,这玩意没被打死吧?——这个要是被打死了怎么办?死人死了的话,彻底消失么?”
“差不多,应该是会去我们彻底不知道的世界吧?”潘达拉贡可惜的语气溢于言表:“还以为总算能当一把女主角,趴在你身上喊一句【好可怕】什么的,拜托你给个机会好么?别一下就把那玩意打个半死啊,野蛮人。”
“这……有些困难,下意识的就打了。”赛博坦拎着恶灵的脑袋,道:“你这个玩意……也真难为你了,换位思考的话我要变成你这样就直接转世投胎了。仇恨这玩意这么赤|裸|裸么?嗯……丹波波,能不能想个办法让他说话?虽然有些为难你,但是法师也许……”
“我不是法师啊。”
“哦……的确,你是巫女……”
“但是我有办法,一点都不为难啊。正因为不是法师,所以我会的这些方法更多,不就是和恶灵交流嘛?我师父以前经常雇这帮玩意骗饭吃。”猫耳娘随随便便说着欺师灭祖的话,也不给她师父留面子。没有传统魔法美少女的施法口诀,也没有传统意义上法师的变羊技术。猫耳娘只是从斗篷里的小袋子拿出了一小包粉末撒了过去,看样子更像个技术工,而非神秘的法爷。
不过效果立竿见影。
赛博坦的身下那一“坨”腐肉马上开始重聚,似乎在变成人形——但是真的想要变回人样还需要一段时间。
“现在能说话了,但是要变成能看的样子还需要个几分钟耐心等一会吧。理论上神智已经恢复了,不再是那个只知道杀戮的恶灵……嗯,谁知道呢,你刺激刺激他说不定就又疯了。”丹波波解释道。
“哦……你哪位啊?”潘达拉贡率先提问:“怎么死的?”
很明显,赛博坦感觉到自己身下的恶灵一阵激烈的晃动。
“喂,有你这么问话的么?——就算死难者家属能表示情绪稳定,不代表死难者本人能表示情绪稳定。”轻咳了一声,赛博坦问道:“你怎么死的?你哪位啊?”
恶灵似乎也终于觉得对方的水平就到这里了,于是用嘶哑的声音张“口”说道:“我是……这里的村民。我叫……我忘记了好像叫什么……”
“精神紊乱,你继续问吧,估计他过一会儿就会记起来自己是谁了。”
“那你是怎么死的?”
百度快速搜索: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