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的山区正好开发出来,以后这里的人也会因为工厂而富裕起来——又有什么问题呢?”
爱丽斯菲尔在外人眼中看来越发的独断专行了起来。
因为她十分的着急。
8月1日,她亲自来到了芙兰的实验室,考察了赛博坦留给她的法师学校之后颇为失望,这里培训法师的速度太慢。规模也不算太大。而另一方面魔像的制造则是让她颇为感兴趣,虽然日后的发展空间和真正的法爷没法比,但是爱丽斯菲尔也不打算把命脉压在几个法爷的禁咒身上。反倒是这些量产化的魔像娘很符合她的口味……虽然时间也不短,数量也不多。但是好歹有保障并且速度更快——
挥挥手扔了点自己平时不要的零花钱,芙兰瞬间就被原来法兰西斯家族半年的收益——十万枚金币给砸昏了头。拍着胸脯保证将研究出丧心病狂的大口径魔像娘后,爱丽斯菲尔还是觉得时间太紧——
丝毫不知道他的丈夫就在被她放弃的法爷身上使劲。
——这本书第一次正面描写法爷——
为了让赛博坦开开眼界,顺道也让他不要那么鄙视法爷。你身为布尔凯索人有资格鄙视法爷,但是其他职业、种族对阵这群熟练使用法术的法师们可是蛋疼菊紧。
这位法爷是潘达拉贡的朋友。
除了岚盾城走入无人的郊外地区,沿着泰河行走不远——阳光、河流与茵茵草地——有一条小小的直流河滩,河滩很窄可以行走过去抵达略微远一些的河对岸。在岚盾这种地方还真是多。辽阔无边的天空、远离不论什么时代都很喧嚣和乌烟瘴气的城市——这应该算是岚盾周围最为僻静的一块地区了,因为其他地区虽然在城外但也都被农田侵占,或者被新城区侵占。
但是在走不远一切都不一样了,赛博坦就感觉好像堕入了地狱的灵魂一样在熊熊燃烧,面前正喷射着令人恶心的地狱之火——虽然没有实质性的伤害,但是这里让人感觉不舒服——前面有一个破败如同鬼屋的小宅院。铁栅栏围住,半圆的拱门有门锁,看上去很久没有开过甚至被氧化了。
“喏,这就是我朋友住的地方。”潘达拉贡笑着如是说道,手指着那扇被一把雕刻着羊头大锁所牢牢锁住的栅栏门。
“……肯定不是什么好朋友吧?”赛博坦看了看颇为无语,看着都锈死了的门锁道:“我是被你邀请才来的,不过看上去……这里的人似乎不是很好客啊。”
“那是当然,他肯定不好客,有些客人还被他给炖了。”
“哦……那还真是待客有道啊。如果主人都像他一样,估计客人们也会遵守最起码的礼仪吧?”赛博坦点了点头,仰视看着面前的鬼屋:“我还真不知道你也有朋友。”
“啧啧啧,男人呢。”在赛博坦面前晃了晃手指,潘达拉贡一副鄙视的模样说道:“从我那个时代开始,男人们就希望女人们是畜生,最好只不过是书里的角色扮演特定的地位。女人最好别有社会交集不认识任何人,每天回家洗衣服做饭照顾家人就可以了——老娘活了三千年,认识几个人不为过吧?”
“……不为过,你炸个什么毛?”赛博坦安慰着对方,来到了大门前:“我从来没制止过你,除了你以后记得少跟妓女混在一起,生了病算谁的?”
“咳咳咳……这是兴趣爱好,再说说不定什么时候我还给你带回来几个尝尝鲜。”
“少废话,我会信你才怪——这里面住的是谁?让我来干嘛?还没到地方呢我就已经感觉到精神污染而来。”
“哦……切。”从小巧的鼻子里娇哼了一声,潘达拉贡走到了赛博坦的面前:“这里面住着一个大灾变之前的术士,当然了他不是很喜欢你这种布尔凯索人。因为……他要杀你很麻烦,你杀他却很简单。”
“啧,所有法爷对我都是这个感情——大灾变之前的术士……谁?”
“和你祖宗也认识,据说是认识。自从大灾变之后他才开始变得沉默寡言,据说是被大灾变的场面所震撼,对世界第一次出现了敬畏的感情。从此以后,‘地道’多了。”
“怎么说?”
“你见过就知道了,这次他也正好在岚盾,我就领你来卡看。”潘达拉贡笑着,狠狠地踹了一脚大门,对“鬼屋”大喊道:“老不死的臭骨头!没被狗都叼走就tm给我来开门!快点!”
“……你确定他是你朋友?”赛博坦看了看。
“算是朋友吧,反正他用了好多办法都没杀了我,我也懒得搭理他于是一来二去就认识了。”潘达拉贡回了一嘴,然后继续踹门:“开门啊!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古尔丹!狗儿蛋!你有本事抢尸体,你有本事开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