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我是说——没想到你兽人还能有这么漂亮的魅魔作为苦役,想必三千年来也不是很寂寞吧?”赛博坦坐在一个石凳上,脍肉生啖。
“呵呵呵哈哈哈……你这个布尔凯索人真奇怪啊……”古尔丹再次发出了令人不安的笑声:“不论什么变了,数千年来审美观点还是不变的。当然不排除xing变态的家伙,我自认为我还算可以。这些魅魔我从未碰过——”
“……那这些魅魔职业精神真强”赛博坦对几个魅魔点了点头:“三千年如一日啊,对你这个没有“性”趣爱好的兽人还要这样撩人诱|惑,辛苦了辛苦了。”
“我说潘达拉贡,你带来的这个布尔凯索人没问题吧?”老兽人眯着自己的小眼睛,道:“他是来砸场子的么?”
“当然不是,他就是我丈夫!嗯……也许是我可爱的小妻子?”潘达拉贡思考了一下,忽然笑了起来:“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所有布尔凯索人的领袖,杀了迪亚波罗的家伙,现在布尔凯索人的大酋长!灭你分分钟的屌爆了的帅哥——思维模式嘛,是有点问题。精神上总体来讲爱还算正常,除了不搞基和贵族没啥太大风趣上的区别,很有贵族气质哦。”
“……哦,那是挺奇怪的。”也不知道究竟奇怪的是那部分,但愿不是不搞基那部分。兽人现在倒是有些不解:“你杀了迪亚波罗?这倒是令人觉得有些奇怪了。你很强,但还没强大到可以杀了魔王——更何况迪亚波罗是魔王中的魔王。”
“哦,这个你就甭管了,我有自己的秘籍。”赛博坦摇摇头,指着对面的古尔丹问道:“我现在要问你一个问题——”
“说吧。”
赛博坦严肃的看着对方:“还有肉么?我饿了。”
“……潘达拉贡,这个饿死鬼哪儿带来的你给我带回到哪儿去!”
“哈哈哈哈……他在和你开玩笑。”潘达拉贡笑了起来,不过这笑声多少有些尴尬:“我带着他来见见世面——他一直以来都很瞧不起法系职业哦。”
“哦……布尔凯索人嘛,瞧不起法系职业很正常。”术士裂开嘴笑了笑:“我曾经试过杀死一个布尔凯索人,不过我失败了——那个布尔凯索人甚至没有搭理我,只因为那时我还有点用处。他毫不在意我施加在他身上的法术,不论是诅咒还是其他什么鲜血烙印……那个布尔凯索人,叫做不朽之王!”
“祖先大人?”
“没错,他杀了死亡之翼——我那个时候却完全被吓傻了。那种愤怒,那种恐怖,那种……绝望。自此以后我不打算和布尔凯索人有交集,知道今天为止已经过了三千年,其中两千年我在沉默中渡过——”古尔丹粗糙的手掌拄着自己硕大的下巴,长着尖锐指甲的手指有节奏的拍着自己的脸颊:“毫无疑问我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兽人,但却并非使用兽人的力量,力量在我看来毫无作用所以我才背弃了萨满之道,转投恶魔。从而我知晓了真正的力量,如何获得它,如何运用它,并且如何获得更多,更多!直到……一个野蛮人,那个号称不朽之王的男人,那个死了之后也让我害怕的家伙出现。我不敢去偷他的尸体,因为我怕他是假死——可惜了,否则我将多一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傀儡——”
“我今天来是打算来看看世界上真正的法爷是什么样子。”赛博坦盯着兽人,问道:“就你这样?”
“多少有些让人伤心啊,如果你以不朽之王的名义发誓不参与进来,我可以试试看拼尽全力杀了这个潘达拉贡给你看看,一个真正的术士将会使用什么邪法。不过……由于布尔凯索人前一阵子犯下的错误,我已经不打算再相信布尔凯索人了……哈哈哈,没错,我以前‘相信’你们。我这样的一个术士竟然还会说出相信两个字我自己也感觉到奇怪,也许更多的是相信你们那一根筋的脑子吧?”
“古尔丹,你在向我们挑衅么?”潘达拉贡哂笑一声:“信不信我们砸了你的狗窝?”
“那整个岚盾将会被邪恶魔法笼罩一年以上——这还是计算了岚盾所有法师没有逃离的情况下,你因为我在这里待了三千年都白白浪费了么?”古尔丹嘿嘿笑了起来:“我可是和平主义者,为了追求力量我出卖了灵魂,但是同样我也收获了不少。比方说冷静的知识——我一直以来和岚盾相安无事,顶多去找几个优秀的尸体而已,顶多杀几个流浪汉解决一下人口问题。怎么,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