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纠葛,对方是自己的仇人——理论上应该说是那种国仇家恨的最高级类型,不论是杀了、剁了、奸了还是炖了、啃了,都不算过分。仇恨这东西可以驱动人心,但是人类这个东西做的极其劣质,而且容易失灵,bug频频。就连仇恨这种鲜明的感情,都可以随随便便被转移,被改变,被转移。
赛博坦就是这种感觉。
理论上现在自己杀了对方都不足为过,是她诱惑了自己的部落,是她一手操控召唤魔王的工作,是她脑子有病打算毁灭世界。自己有绝对充足的理由杀了她,甚至是蹂躏她,报复她。
不过如果站在零的角度上来讲,她所做的似乎也没错(当然是她自己认为),她就是要单纯的报复,单纯的利用布尔凯索人,单纯的用阴谋诡计设计他们这些单纯的人。动机单纯,过程复杂,行为肮脏,仇恨纯洁——纯粹的一种仇恨和自暴自弃驱使着她。
双方之间都有充分的理由毁灭对方,然后现在俊朗和柔美的一男一女,却互相之间紧紧地抱在一起。
零现在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些什么,她只知道现在自己被一种充盈的幸福感所包围。是自己当当初十岁时被强|奸,十二岁被母亲卖到妓院,十四岁被同伴出卖,十六岁被不是男友的同伴出卖,二十岁被活活虐杀致死以来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奇怪的要死,单纯的一个动作却从未有人做过。
我造了什么孽?我做错了什么?天啊!圣光啊!诸神!我主迪亚波罗啊——我造了什么孽?我必须夜里做妓,我需要白日做狗!我还要逃亡如丧家之犬,我活着的时候就已经堕落到万劫不复的地狱最深渊!心中只有无尽的仇恨,暗夜之中没有人听见过自己的悲鸣求救呐喊和嘶吼着的诅咒——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世界上哪怕有光明之路,也已经在自己曾经被蹂躏的让人呕吐的躯体上彻底消失——然而,现在自己快要成功了,下一步就要成功了!马上世界上最恐怖的魔王之一就要被自己成功的召唤出来。忍耐,仇恨,愤怒与一切一切的邪恶就要成功——
现在这股幸福感是怎么回事?有一个人刚刚喊自己的名字,让如同铁石的心脏重又跳动。我伸出手在夜幕中求救,却颓然落入地狱深渊。
“呼……”深深地吐了一口气,零撑起那洁白如玉,弹指可破,你让自己都觉得的肮脏肉体。轻轻地推了一下抱住自己的赛博坦——自己没有对方的力气大,这在刚刚的“运动”中就已经体会到了这一点。自己差一点就又被对方强劲而有力的双手再次征服——她沉默了几秒钟。让自己丰满的肉体在赛博坦的怀里又享受了最后的几秒。
然后,她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充满那种男人和女人欢好之后酸臭的****味道——那恶心的味道让她重新找回了以前的感觉,都一样!
“碰!”她狠狠地推开了赛博坦,轻哼一声呼伦一挥手。自己身上的白色制服魔法般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