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亲爱的你知道么,你话多的时候就是在撒谎哦。”爱丽斯菲尔在马车里靠近了一下赛博坦,两人并排坐着:“我们刚刚貌似谈到了——既然一切告一段落,我真的好想去你的部落看一看。似乎,去拜会一下公婆也是好的。”
爱丽斯菲尔就看到自己这位长相精致甚至是甜美的丈夫汗水一瞬间如雨般落下,大冬天这样真的害怕对方脱水了怎么办。要说自己的这位小丈夫似乎不论对面是千军万马,亦或者是严刑拷打都如同儿戏一般,在千军万马中往复冲杀,在酷吏恶法面前破口大骂都如同家常便饭。
但是……为何会这样害怕?
“我……我有事儿要先出去一下。”帅气的小男人看上去脚有点软,看样子就知道要脚底抹油。
“别走啊——估计你现在走了又是一次翘家吧?”迪妮莎拍着赛博坦的肩膀将对方留下:“听着,小子。既然你也算是布尔凯索人,那么你就要接受你的命运。”
“迪妮莎,你见过我的亲娘么了吧?”赛博坦的眼神就好像要哭出来,他想起了无数个临死时刻挣扎在自己母亲的巨剑之下,那是多么的恐怖?“她简直比最变|态的酷吏手法还要熟练,完全懂得如何将一个孩子打的半死不活!平时我不好好吃饭或者未成年(10岁)喝酒都会被她打的满地找牙,满地找牙啊!我换牙期根本就没有一颗牙是自己好好掉下来的。不行,你让我回部落你还不如现在给我一刀让我痛快痛快,何必折磨我?”
“嗯……赛博坦,婆婆大人真的那么恐怖么?”
只供四人乘坐的马车上,潘达拉贡靠着迪妮莎坐在赛博坦和爱丽斯菲尔的对面:“你是在危言耸听吧?要知道母子关系可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之一,你怎么能……你的脸色很白诶?”
“我……只不过诉说了一个世界上最恐怖的女人的万分之一而已。”赛博坦惨笑了一下:“我这辈子都不期望我能够打得赢她,你知道么,我们布尔凯索的女人虽然很厉害。但是……据说她怀我的前六七个月根本就不知道有我的存在,觉得烦躁就拎着巨剑上战场了。手刃了上百人之后感觉很爽,顺道肚子大起来临产了才回到部落!生我的那天她想吃熊肉就跑出部落十公里去找,活活把熊揍死而不是用剑杀死之后在风雪交加中把我生了下来。亲口咬断脐带,用熊皮包裹我顺道还把死熊拽回了部落里,跟个没事人一样!——我出生之前到我出生的第一天这就是我妈!你还想让我怎么着?我回去的话一定会死!会死!不要多说了,我绝不会去!——”
“我觉得应该不会吧。”
占地面积最小,趴在潘达拉贡身上一直没开口的狐狸晃了晃自己的尾巴,她也算是享受一下马车待遇:“你放心,我也算是个半神。我掐指一算,从命运的卷轴上看——你可能不会出事的,你就放心吧。你的部落正经历不朽之王之后最大的考研,这考研需要你!”
“……真的?不会出事?”
“真的,你要信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