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人们看到沈继文小两口子站在窗前,才明白原来是下面这小子想上门来抢人家老婆啊。
“乡亲们,你们都看见了吧。现在的有钱人仗势欺人到了这样的地步,都跑到人家里来抢我老婆了,我父母省吃俭用的大半辈子好不容易攒了点钱,为我讨了这房媳妇,没想到这个畜生的狼爪子就伸了过来,我是没法活了!”
沈继文凄厉悲戚地声音划破长空。
人们听了他的话,义愤填膺起来,纷纷指着林傲天骂了起来,整个楼座就像是炸了锅一样。
“原来这小子在勾人家有夫之妇啊!”
“骂了戈壁滴,真是缺德,现在的有钱人咋都这德性。”
“草,老子最痛恨的就是这样的人了,自认为有两个臭钱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竟敢跑到人家门口来了。赶紧给我滚蛋。”
所有人都在同情沈继文,唯有李贝贝被雷出了一头黑线,但是被紧紧地抱住,丝毫不能挣脱,只好陪着他站在窗前。
林傲天整个人傻了,他没想到这沈继文居然脸皮厚道了这个程度,这样一来,自己的处境就很被动了。
他遇事一向沉稳,但是此时却也没了主意,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贝贝,这个男人,哎呦——”
林傲天正想着争辩,不料一块西瓜皮从天而降,幸亏躲避及时,否则早就被砸中了。
“待老身替你的父母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没有廉耻的富家子弟。”
一个老太太颤巍巍地提着一个鸡蛋篮子,哗啦一下,全倒了下去。
一时之间,人们群情激奋,什么烂土豆,垃圾袋,香蕉皮,统统被当做武器,朝着林傲天扔过去,甚至有几个小伙子,抄起棍子冲下楼去,大有痛打过街老鼠的气势。
林傲天在一片打骂声中,狼狈逃窜,原本油光可鉴的头型,现在挂满了鸡蛋清还有鸡蛋黄,身上更是鸡零狗碎地挂着许多水果蔬菜垃圾袋的零部件。
至于那满车的玫瑰花,早就被打得一片狼藉,满目疮痍。
“沈继文,我跟你没完——”
林傲天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
半月之后。
星岛咖啡厅,一间包间内。
茶壶盖的对面坐着一个人,此人看上去很瘦,如果沈继文在的话,一眼就能认出,这人正是瘦高个子。
他已经从监狱里面出来了。
上次潜入沈继文住处,他被定了个入室抢劫罪,判了十年有期徒刑,但是一次月黑风高的时候,他越狱逃窜。
“李蛭,你这次成功越狱知道是谁的出的力吧?”
茶壶盖道。
李蛭自然知道茶壶盖的背景,当即也不答话,抓起桌子上一瓶啤酒,咕咚咕咚一饮而尽道,砸吧了一下嘴道:“说吧,让我干什么?”
“好,够爽快。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
说完,茶壶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李蛭,当李蛭听说对方让他对付的人是一个叫沈继文的青年的时候,心有余悸地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那道疤痕,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当即将自己如何如何栽在对方手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哥们儿,什么事我都能帮你,唯独这件事情我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你是没看见,那个家伙太变态了,我怀疑他根本就不是人。”
茶壶盖其实也想说自己被对方给狠揍了一顿,但想了想,没有说出口。
“你怕什么!这次连豹哥都被请来了,我就不信那个降服不了那个小杂毛!”
李蛭一听豹哥,眼前一亮,但随即闪过一抹深深的忌惮,甚至是恐惧,凡是在京都市道上混的,没有人不知道豹哥这个名字的。
下手狠,敢打敢拼,出道没几年,就在京都市黑道上混的风生水起,道上很多朋友都买他的面子。
像李蛭还有茶壶盖这样的,在对方眼里只是一个小虾米。
所以,一听说对方将豹哥也给请来了,李蛭顿时变得兴奋起来。
“居然连豹哥都请来了,那就够这小子喝一壶的了。”
早晨,沈继文提前十分钟来到超市上班。
自从上次迟到之后,他就在也没有迟到过,倒不是担心赵文山的责罚,主要是不想让高经理失望。
大老远他就看见了赵文山背着手站在超市门口,一脸严肃,那油光铮亮的大背头,被晨光一照,都晃人眼。
此时,正是员工上班的高峰期,赵文山就像是在检阅部队一样,尤其是遇见漂亮的女子,目光总是会情不自禁地在对方高耸的前面还有圆润的后面多看上两眼。
“看你道貌岸然的,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也是一头色狼。”
沈继文心中暗道。
又一想,其实这也没什么,自己不也是经常这样盯着李贝贝,许舒还有柳飞雪她们看么。
“张云鹏,陈岩,你们两个的衬衣几天没洗了?看看衣领多脏,超市的形象都让你们给败坏了。每人罚款五十,下次再犯一百!”
赵文山用下巴点了点两人道。
“赵经理,我的衬衣是昨晚刚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