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样飞快流逝,很快的,已经到了燕北飞和林道楠挑战白文成的那一天了。
就在这一天,整个云顶山峰真的是人山人海,人头躜动,一片喧哗。
关于燕北飞和林道楠两大高手挑战白文成的事情,早就已经被无数人所熟知,并期待已久了。
天还没有亮的时候,云顶山峰早就已经来了各路人马,这里面有地下世界的,有境外势力的,也有吃瓜看戏的老百姓,更有热性地下世界的传媒人士。早在一个星期以前,这里的所有酒店早就已经人满为患,一个房间被炒到一万块钱一天的价格了。
更加重要的是,古丰羽在这里搭建了擂台,还摆设了坐台,想要上山观看这一场比试,必须经过古丰羽层层的门票。
现实进入山顶的门票,一人一百块;接着是进入擂台场的门票,一人两百块;可是就算你进入擂台场,这个时候还只是站票,如果想要在坐台上拥有一个座位,对不起,又要买票,座位的位置不同,票价也就不同,廉价的是五百块,而高台前排优等位,最初的定价是在五千块。
然而,这些都只是起步价而已。
越临近比试的时间,各种票价便已经被炒作地热翻天了。
一百块的山顶入门票,已经被炒到了五百块,而擂台场的门票一千块都有人买了,至于那些坐台票,更是炒翻了天,有些座位几乎成为了天价。
不过,尽管如此,还是有人愿意掏钱购买。
因为,燕北飞的名气太大了,而林道楠更是千古风云人物,特别那些地下世界的顶尖人士,统统都愿意到现场来一睹一下这两位重要人物的风采。
更加重要的,还有白文成。
整个地下世界的人都想知道,白文成这一次重回三阳地区,到底是见长了,还是只是徒有虚表而已。
在这些观众之中,有自从白文成称霸三阳地区就一直在的各种人物,包括天风门的独孤久,非天集团的梁桑飞,潮阳陈家、蔡家、邓家等等,还包括一些后起之秀,包括潘家庄的庄主潘士山,海风集团的金鸿飞,葵阳市的自由人白飞飞,还要各种各样的擂台新星。
各种各样的人物,夹杂在各种各样的观众之中,纷纷都到达了云顶山峰,都来到了古丰羽摆下的这个擂台周围。
这一天,人们起了个大早,以锻炼身体为缘由,统统都登上了云顶山峰的瞭望台,因为在这里,已经站着两个人,一个是一位沧桑的老者,一身武术服打扮,看起来精神有些抖擞,而另外一个是书生打扮,十分年轻的样子,只是衣服有些不相宜,给人的感觉,好像是穿越时空而来。
这两个人,老者就是燕北飞,而书生就是林道楠。
此时此刻,骄阳已经升起来了,无数地道的武术家,用不同的方式迎接朝霞,而现场唯独缺席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白文成。
是的,白文成没有来,至少在现场上,看不到白文成的踪迹。
这一下,现场的那些人,可都有些不耐烦了。
“不是说好,那个白文成这一天在云顶山峰接受两大高手的挑战吗?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那个家伙竟然还不来。”
“这个家伙的架子也实在大了一点点吧,大言不惭地想要接受两位大师级人物的挑战,也就算了,现在挑战他的人来了,可是他呢,他却竟然连个人影都没有,这算什么?”
“难道是他胆怯了,临阵脱逃了吧!”
“有可能,绝对有可能!”
“你们想想,他把架子端得大大的,说是自己想要接受两位大师的挑战,以为两位大师肯定碍于面子,绝对不会前来应战,没有想到的事情是,两位大师却没有顾及自己的声名,就真的应战而来了,这一次,他可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看来,是真的牛皮吹破了,是没有想过,两位大师真的来了,知道自己如果来了的话,准会被两位大师弄死,所以只好干脆就逃走了。”
“有道理,肯定是这样,看来,这出好戏,可真的是太逊了,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真是枉费了大家对这里的期盼。”
“白文成这个人,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支持他了,真是骗子!”
“大兄弟,就当是锻炼身体吧,来一趟云顶山峰欣赏一下风景,也是不错的。”
“欣赏什么风景,我是到这里来看擂台,看人家比试的!”
这个时候,艳阳已经高照,太阳已经晒上每个人的屁股了。
燕北飞站在大石头上,也是开始不耐烦起来,只是他看见林道楠竟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好像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一颤,发现林道楠作为老前辈,其定力确实要比自己好上千倍万倍以上,于是只能安稳地站立好身子,也跟着林道楠一样,装出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白文成来不来,已经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云顶山峰这里的风景确实独好,今天他们不是比试来的,而是欣赏风景来的。
可是古丰羽就没有这么淡定了。
古丰羽简直已经暴跳如雷起来,在擂台下面的看台上,整个人已经青筋暴涨,好像被点燃的炮仗,就扑哧扑哧地爆炸起来。
“白文成,那个白文成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今天要接受挑战吗?为什么,为什么还没有来!”古丰羽几乎是张开了大嘴骂人似的大骂起来。
旁边众多手下登时一片肃然,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古丰羽又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谁,到底是谁说,白文成昨天就到云顶山峰来了!”
众多手下登时一片默然,没有人敢说话,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好像这个时候只要轻轻一动,下半生就不保了。
古丰羽却一阵恼火,继续高声大吼道:“谁,到底是谁,如果不乖乖站出来承认的人,你们就全都一起去死吧!”
此话一出,现场所有人登时眼睛一睁,显然是紧张了起来,几乎所有眼睛不约而同地,就望向了黑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