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超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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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人力再大终究也不是潘凤这样变态的对手,不多久后便已满面汗渍,脚步亦是有些虚浮,反观潘凤,虽面上亦有些汗水,但人看起来却并没有什么变化,二人高下立判。
“某,某输了!”那汉子自是知道与潘凤差距甚大,寻个机会自己倒于地上,喘气道。
“你不错!”潘凤从一边拿起一块汗巾,将脸上的汗水擦去,却是只吐出三个字。
所有与潘凤交过手的人中,除了曾经能胜过他的孙坚,就连武艺不凡的廖化在潘凤的眼中亦是达不到不错的标准,然而此人能够仅凭力气便让他说出此句话,已经着实不凡。
“让他们知道你叫何名?这牙门将位当有你一人。”当擦干脸上汗迹后,潘凤将他从地上拉起,对着一众士卒说道。
“禀将军!某名为胡车儿。”胡车儿从未如此的佩服一个人,而且是在自己最为自信的力量之上。
听到胡车儿的名字,潘凤不禁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原本见此人力量如此之大,想来于三国之中亦不是无名之人,然而其所想若是此人许褚、典韦之流,那未免让他太过失望,只是不曾想到此人竟然是胡车儿?那个偷了典韦的双铁戟,导致恶来同志死于宛城的胡车儿!
胡车儿,为张绣的部下。据说其“力能负五百斤,日行七百里”。可谓勇冠张绣三军,曹操亦是深喜其勇武。
以潘凤看来,仅仅凭借这股子蛮力,胡车儿的武艺便已经在廖化之上,当力量大到一定的程度,即便你武艺再好,能够好出花来,但那又有何用?虽然其不通谋略,亦不识几个字,但仅仅为一牙门将却是足够,毕竟字好学,但这种力量的天赋是怎么也学不到的。
待得胡车儿之后,更是有许多人上台与潘凤一试,然而让潘凤十分失望,虽然这些人中也有些武艺不错,但比之胡车儿、廖化二人亦是差了不止一个级数,他只是一试便知道这些人深浅。担个百人将倒是足够,然而若是牙门将却差了许多,不过想想也就释然,毕竟自己的眼光实在高了些,廖化、胡车儿这种武力在三国里如果数据化,大概也能有80左右,算得上二流武将了,遇到一个已经不容易,难道还想遇上两个三个?
实在找不到另外适合有牙门将才能的人,潘凤自然也只能先将此事放放,好在右军只有不到三千四百士卒,而即便以廖化的才能亦是足够统领,倒也不怕会发生什么混乱,到有人选再添上便可。
“今日天色已晚,除却刚才本将所选之人,其余伍长、什长、百人将皆由你等自己挑选,明日将所选之人名单由所选之百人将名册交于胡车儿或者廖化二位牙门将即可。记住,此处乃是军营,由我潘凤所领的军营!没有所谓的资历,一切但凭能力说话,你等可清楚?”
“清楚!”
说罢潘凤拿起脱下的衣物批上,便走下台去。
然将此事解决之后,潘凤却并没有驱马回城中,而是在张义的带领下前往自己的营房。西园新军之中,每军都有特别为校尉所制的营房,虽然比不了洛阳城中的豪宅,但亦是显得有些奢侈。
当潘凤走进其中之时,不禁皱眉不已,言道:“国良,将我的被褥搬于任何弟兄营帐之中,我自当与弟兄们睡于一起。至于这里,便留于患病之人居住。”
“将军!”张义听罢不禁一愣。
“毋须多言,搬走便是。”
在潘凤心中,一直军队若是平时主将不能与士兵同甘共苦,这主将又如何能了解士兵的思想,又如何能了解自己所带之兵?
张义见潘凤所说之话已经绝无更改之意,只得让身边一亲兵将其被褥搬出,只是搬入的地方显然已经想好。
“如今无有战事,我等当与弟兄们同甘共苦,待得有战事之时,全军方才会上下用命,传我令,凡百人将上者皆不可享受特殊待遇,每日所居之处为流动式。便是你亦要如此。”
“诺!”好在张义对潘凤的崇拜已经无以复加,对此事并没有半点怨言。
潘凤此举亦是为了一支部队的战斗力而已,如若平时将官与士兵居住在一起,至少二者之间在上下属的关系上还要加上一种特别的感情,而这种感情在战斗之时绝对能够起到不可忽视的作用。
不过此举也只是如今练兵的时候用,待到真正有战争的时候主将自然还是要居于中军大帐负责调度,否则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如何能够适时指挥?
当潘凤走入今日睡处之时不禁一愣,只见帐内十余人皆是站在一旁等他入内,模样似乎十分之紧张。
“将军好!”
倒是其中有几个人嘴巴颤颤的说出三个字,使得潘凤有了笑意,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回答上一句“同志们辛苦了”?
“皆各自睡去,我便自寻一处睡下便可。”潘凤将身后张义安排的亲兵支走,又对着营内诸士卒说道。
但有潘凤在,那些士卒如何敢睡,一个个仍旧如同木头一般站于那里,直到潘凤以军令命其等人入睡方才各自回到自己铺位睡去。
潘凤自是到自己的位子,比之其他人,这个位子似乎更通风一些,也算是一些特别的待遇,不过对于这些潘凤倒是感觉无所谓,毕竟如此一点特权还是得要享受到的。
闻着空气中那股味道,潘凤不禁思忆万千,前世之时,他亦是二十人住于一间,那时他还只是一个新兵蛋子,也正是那时他认识了自己第一个名义上的班长,如今只不过自己成为了比班长还要大许多的“团长”级罢了。
第二日,潘凤自是早早的便已经起身,将被褥收拾好,出得营门。
不曾想门外却多了两人守卫,见潘凤出来忙道:“将军!”
潘凤自是知道此乃是张义所安排,不过想想便也释然,毕竟若是有事亦是需要有人传报,便对二人言道:“军司马所在何处?”
一人自是领潘凤前去,不曾想,张义确是按照潘凤所言,亦是寻了一个营帐睡下。
潘凤轻声将睡梦之中的张义唤出,将自己之计划告之于他。
张义原本尚有些模糊,然而听到潘凤所说之事更觉不解,然潘凤乃是右军校尉,且其所说之事乃是此军练兵之方案,自是军令,其便只能先认真记下,分行下去。
每个作为将领之人都有自己的练兵方法,潘凤有自己一套自然也不奇怪,然而潘凤输所行的方法却有些让张义感到匪夷所思,毕竟潘凤所行的练兵方法乃是结合前世之经验,说于张义听,其自然不能明白其中精髓。
待得张义领命而去,潘凤方才寻了一块空地,随便做了一些热身运动。只是盘古大斧不在,斧法却是无法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