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高顺?”张睿问道“等等,你说谁高顺?他在哪,快带我去见他。”
高顺是谁,我想大家应该不陌生。高顺(156~198年)清白威严,骁勇有智,衷心仁义。不饮酒,不受馈遗。每谏布:“以智者、慎思而行”。布知其忠,然不能用。后郝萌反,更疏之。顺所将七百余兵,号为千人,铠甲斗具皆精练齐整,每所攻击无不破者,名为陷陈营。以魏续有外内之亲,悉夺顺所将兵以与续。及当攻战,故令顺将续所领兵,顺亦终无恨意。下邳败,为曹操所俘,就戮。
《英雄记》:顺为人清白有威严,不饮酒,不受馈遗。所将七百余兵,号为千人,铠甲斗具皆精练齐整,每所攻击无不破者,名为陷陈营。顺每谏布,言“凡破家亡国,非无忠臣明智者也,但患不见用耳。将军举动,不肯详思,辄喜言误,误不可数也”。布知其忠,然不能用。布从郝萌反后,更疏顺。以魏续有外内之亲,悉夺顺所将兵以与续。及当攻战,故令顺将续所领兵,顺亦终无恨意。
高顺——历史笔下漏掉的名将
高顺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忠臣,一个深思远虑使谋化策的谋臣高顺是一个很注重个人修养的人。他很有威仪,治军也很严格。高顺不饮酒,这在当时对于一个武将是很难得的。他也不接受别人的馈赠。同为吕布部将的侯成,有一次丢失了战马,后来找回。众将带了礼品去恭贺他,侯成用自己酿的酒招待众将。宴饮之前,侯成先给吕布送了些酒肉过去。吕布大怒,因为吕布曾在军中下过禁酒令。侯成非常害怕,赶紧回去把酒倒掉,并把众将送的礼物都退了回去。《素书》说:“贬酒阙色,所以无污。避嫌远疑,所以无误。”这一点,高顺做到了。
高顺也有资格做一个名将,他的部属仅有七百多人,平日的铠甲战具都修缮得精练整齐。每逢战事,几乎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人们给了他的部队一个称号——陷陈营。高顺跟随了吕布,在吕布神勇的光环下,高顺的光彩便暗淡了许多;在吕布的战略眼光下,高顺的才能便打了一个折扣。
高顺也是一个忠臣。他死心塌地的跟随吕布,虽然他知道吕布不会成就大事。高顺经常劝谏吕布说:“凡是破家亡国的君主,并不是手下没有忠臣和能臣,是因为君主不能用人。将军每次的言行举动,都不肯深思熟虑,事后推委于‘失误’,将军的这种失误太多了。”高顺这段话,不仅适用用于治兵理国,对现代企业用人也很有现实意义。吕布也知道高顺是个忠臣,但是他出于种种考虑不能用高顺(布知其忠,然不能用——英雄记)。吕布知郝萌反后,更加疏远高顺。魏续和吕布有亲戚关系,吕布便将高顺的部属全部交给魏续带领,实际上就是夺了高顺的兵权。但有战事的时候,吕布也离不了高顺,还让他指挥他原来的部队去作战,而平日,这些部队归魏续统领。即便如此,高顺从跟随吕布,到为吕布赴义,始终没有恨意怨言。《三国演义》上说,高顺被曹操俘虏后,曹操问他:“汝有何言?”高顺默然不语。然后曹操缢杀了高顺。这段描写很光彩照人,高顺的人格也在他“默然不语”中得到了升华。他没有象张任那样,说出“忠臣不侍二主”流芳万世的言语;没有象陈宫那样,做出激烈的反应,主动慷慨就义;没有象张辽那样,顺应那个时代的处世理念——良禽择木而栖。
历史上对高顺的记载确实不多..但此人,猛将也。
“公子怎么了,怎么一听到高顺二字竟如此激动?是不是病了?他们认识?我天天跟公子在一起也没听公子说过高顺这个人啊。”林通有些摸不着头脑,问道:“公子跟这个高顺相识?我怎么没听说过啊。”
“呃,不认识,听说过而已。哈哈”张睿说道
“听说过?”林通显然有些不太相信
“跟你也说不清,走带我去见见他。”说完径自朝前厅跑去。
“公子你还没洗脸呢,公子等等我。”林通跟着张睿来到前厅。
张睿来到前厅,之间一个身上穿的破破烂烂的,国字脸,双目炯炯有神,虽只有十几岁,但身材却非常魁梧,一看就是练过武艺之人。再仔细瞧,这不是昨天在城门口遇到的那个少年吗。随即便明白了此来的目的了。
张睿走向前说道:“你就是高顺高义方?”(没查到高顺的字,就借用一下别人的吧)
“……”
张睿话音刚落,之间在场的众人都愣在那了。母亲心想:睿儿与此人认识,不可能啊。众人都是一头雾水。
高顺也怔在当场:“小人正是高义方,这是家父临终前给在下起的字,外间并不知道,不知公子是如何得知?”
“这……”张睿显然高兴过了头了,这是人家家父临终前起的他怎么就知道人家字义方呢?只见张睿心思急转:“我昨夜梦见一个白发老翁告诉我将有一个叫高顺高义方的来府上,这不还没醒呢你就来了。”梦还真是个好“东西”,又一次化解了危机,张睿在暗自庆幸。随即问道“不知高大哥可是来找我吗?不知何事?伯母的病情如何了?怎么还站着,请坐。”坐下其实是跪坐,张睿一直不习惯如此,但也没办法。
高顺回道:“多谢公子挂念,家母只是太劳累,且多日不曾进食,故而病倒在城门口。家母现在已无大碍,此次小人是专程答谢公子而来。”说完就要下跪。
张睿急忙拦住:“高大哥这是如何,折杀小弟了,小弟无事闲逛至城门口,见到伯母倒在路边,岂有不搭救之理,高大哥不必对小弟行此大礼,小弟可受不起啊。”
“小人昨日对公子怠慢之处还请公子原谅。”
“此事我并未放在心上,高大哥请不要再计较了。对了伯母现在何处,不妨接到我家来也好有个照应。”说到这任谁也都明白张睿是在招揽高顺了。高顺岂有不明白之理道:“这怎么可以,小人母子已受公子大恩,怎能不知足还要到公子府上叨扰。”
“这又何妨,想来高大哥似是无家可归,把伯母接到家中可方便照料,再者与我母亲谈谈话,打发打发寂寞岂不是一举两得吗?”张睿见高顺并不上道急道
“这……,等小人问过家母在决定不迟。”高顺说道
“理当如此”张睿见还有机会,遂不再坚持。
“如此小人这就回去将此事告知家母,小人告辞了。”高顺抱拳说道
“高大哥怎如此急性,我还有许多话没说呢。”见高顺要走,张睿急忙起身说道。
“家母身体尚未康复,小人不便久留,还请公子体谅。”高顺说道
高顺执意要走,张睿不变强留道:“还请高大哥考虑考虑我所说之事。请。”
“小人晓得,告辞。”说完转身朝外走去。张睿一直送到门口,才依依不舍得回到后院。
张睿来到母亲房里向母亲磕头道:“母亲在上,孩儿给母亲请安了。”
“我儿起来说话,还没吃饭吧,想吃什么告诉娘,娘去给你做”母亲慈祥的看着儿子,儿子如此懂事,做母亲的深感欣慰。张睿从小就甚少让爹娘操心,母亲更是无比的疼爱。
“不用母亲操心,待会我自会去厨房找吃的,孩儿还要练武,就不陪母亲了。”说完向母亲行了个礼退出了房间。
张睿从母亲那出来,径直来到厨房,让下人做了碗面,填饱肚子便直接来到练武场。见林通已经在这里练起了太极,遂不去打搅他,自个走到场边找了处地方坐了下来。在想着早晨高顺的事情。“要怎样太能将高顺留下呢?”张睿为高顺不肯留下大伤脑筋。决定亲自上门去请,如果还不行那就算了,毕竟人各有志,强扭的瓜不甜。想完叫住林通道:“林通跟我出去一下。”“是公子,我们去哪里?”林通问道。张睿道:“你跟着我就是,你去取点银钱,我在门口等你。”说完转身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