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去阻止了,现在倒是爽快了。
回到栎阳城以后,咱们可都是要掉脑袋的。”
李左车目露挣扎之色:“可,我们现在总归来说,是太子手底下的兵……”
说完这话以后,李左车便直接站起身来,快速向着大帐外边走了出去。
韩信看着李左车的背影,忍不住眯眼笑了笑,自言自语的说到:“这人啊,就是这样,明知道有些事情不可为,却还是一定要去做。”
说完这话后,他也站起身来,闲庭散步一样的走了出去,追着李左车的脚步。
刘盈坐在马背上,看着城中一起如常,他方才从军营中骑着马走出来的时候,也没有看到什么异常的地方。
“难不成是让韩跑跑忽悠了?”刘盈自语了一句。
中行说立刻道:“殿下,楚王绝非是信口雌黄之人,奴婢这一路上走过来,忽然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是有些蹊跷的。”
“蹊跷?”
刘盈迟疑了一下:“你说这能有什么蹊跷呢?”
中行说低声道:“大将军樊哙在外将兵,如果没有哪里的意思,他怎么可能对谷蠡单于动手呢?”
“草了!你是说我爹要谷蠡单于的老命?”
刘盈差点叫出声。
中行说吓了一跳,低声道:“殿下,奴婢不敢妄自揣测……”
刘盈斜着眼睛看了看中行说,你这都已经说出口了,还和我说不敢妄自揣测?
中行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即又接着说道:“可是,奴婢忽然觉得, 这或许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是的,一定可以说,这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事?”
刘盈猛然回过神来:“如果谷蠡单于死在了这里,那也就是说,现在的草原上,就会很长时间都处在一种混乱中,那样的话,我也就不用在这个北地苦熬?”
“殿下圣明!”中行说含笑着拱手道:“不仅如此,殿下还可以以胜利者的姿态,回归我大汉,等到那个时候,殿下的地位将会无比稳固,没有任何人再能和殿下抗衡。
这样比殿下在北地苦熬数年来看,确实是最为划算的买卖!”
刘盈下意识的勒住了战马的速度,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自己现在就不应该过去组织樊哙才是。
毕竟,自己北上的目的……
“我北上的目的是什么?”
刘盈忽然在心中自问了一句。
下一刻,刘盈扬起马鞭,狠狠地抽打在马屁股上。
战马吃痛,嘶鸣着发足狂奔了起来。
左右两列的护卫可不会在意这么多,纷纷纵马冲了上去,把刘盈护卫在中间。
中行说被刘盈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他也急忙驱马追了上去。
什么阴谋诡计,终究是抵不过少年人的一腔热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