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戴着面具,身材颀长,穿着长衫,气质儒雅,只是这一身皮依旧掩盖不了他的野心与狠辣。
任然目光锁定在戴着面具的男人身上。
这个身形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谁。
江绪风看到自己的父亲,又惊又怒,“爸,你干什么?赶紧放开我。”
“你别挣扎了,你爸是不可能将松开你。”任然开口。
江绪风没有理会任然的话,“爸!你到底在做什么?”
虽然还不清楚自己的父亲到底要干什么,但看到眼前这阵仗,绝对不是简单的事。
江秉嵘没有理会他,视线落在任然身上,“你怎么猜到是我?”
“因为我是沈镜知的女儿。”
江秉嵘一愣,哈哈哈大笑起来,“的确与你爸很像,一样傲一样狂。”
“过奖了!”
“你将我们这些人都捆绑在阵法的大阵上,是要做什么?”倒霉男生朗声问道。
江秉嵘没有看对方一眼,笑着看着任然,“你不是很聪明,你不妨和他们说一说。”
“既然沈叔叔这么说了,那我就献丑了。人这一生追求的无非就是功名利禄,钱权美色。你已经有了权和钱,那么你想得便是家族基业更上一层楼。”
江家是八大家族,但八大家族也有排名和鄙视链。
江家是处在末端的家族,一直被前面几家压着。
人一旦走到某个位置,就会想走得更远。
欲望就这是这么一点点被无限放大。
“你将我们捆绑到在这里,无非就是想要利用邪术,抽取我们的气运,来巩固你们江家的钱权,满足你的私欲。我说的对吗?”
“啪、啪、啪”……
江秉嵘举手鼓掌,算是赞同了她的话。
“我真的没想到,你为了钱权,把你儿子都给献祭出来。这种需要至亲性命,才能完成的邪术,你确定真的能巩固你的钱权?”
“爸,她说的是真的吗?”
以江绪风的聪明,哪能猜不到,但他始终不愿意相信。
他要亲口听父亲说。
江秉嵘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手轻轻抚过他的脸,“儿子,这都是为了家族。你的牺牲,家族会永远记着。”
江稚鱼看着这一幕,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在他的心里也不过如此。江秉嵘,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虚伪至极的人。”
江秉嵘蹙眉,给下面的人使了一个眼色。
现在她不能死,但不代表不可以动她。
下面的人走到江稚鱼面前,左右开弓,一个个响亮的巴掌声落下。
十个巴掌过后,江稚鱼的脸颊通红,微有浮肿。
其他被绑的人见此,吓得都不敢出声。
江绪风没有理会那边,双眸赤红的看着父亲,愤怒吼道:“爸,你疯了,这种事情你也相信!”
“为什么不相信?”江秉嵘目光扫向在场几人,“在这些实验品上,我已经看到了那种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