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配合着将自己的长裤连同内裤褪下少许,却不敢一直褪到腿弯,否则是会影响到行车安全的,不过既便只褪下少许,也是足够办事了。
方正的嘴角却流露出了一丝邪邪的笑意。
发现方正在无声偷笑,安然的俏脸便变得越发的酡红,双手从方正右腋下还有左肩上环绕过去,丹蔻十指用力掐进方正又宽又厚的背脊里,嗔道:“不许笑。”
方正绷住了脸,强忍住用力向上冲刺的悸动,说道:“这次可不是我主动,你终归不能说是我勉强你了吧?”
“上次我也没有说你勉强我,都是我自愿的。”安然忍着娇羞,低声说道,“只是那时候人家还小嘛,无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没准备好,你又那样的,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安然张开小嘴咬住方正肩背,编贝似的玉齿几乎咬进肉里。
不知道为什么,安然总觉得自己的叫喊声好那什么的。
方正感到在车里实在是施展不开,正好经过一路口,当即一拐方向驶入右侧小路,小路两侧是成排的参天巨木,光线一下就暗下来。
方正选了一僻静之处停好车,然后打开吉普车门,将左脚从沙漠迷彩作训裤中脱出踩到地上,上次,他带给安校花的只有痛楚,然而这一次,他带给安校花的却是海浪般无休无止的快乐。
方正带着安校花在燕山深处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傍晚六点多,方正才又开着他那辆破旧吉普载着安校花返回到燕京,一起吃过晚饭之后,方正先将安校花送回家,然后才悠哉游哉地回到军委大院。
方老爷子不在,作为军方两大巨头之一,方老爷子的工作是很忙的,今天一大早他就搭乘军机去西北军区视察去了,可能要几天之后才能回来。
不过意外的是,方兴家、叶萍夫妇还有方晴却在。
看到方正进来,方兴家的脸立刻就拉下来,问道:“这一整天你都干吗去了?”
方正关上大门,眼神冷冷地看过来,只见方晴正躲在方兴家身后跟他挤眉弄眼,一边无声地用唇语说爸妈全都知道了,一边冲方正竖起大拇指,显然,小丫头也已经听说了方正于今天上午大闹燕大校园的事情了。
而且,很显然,小丫头是全力支持方正的。
方正走过来在对面沙发坐下,然后冷冷地看着方兴家,问道:“你有事?”
“不是我有事,是你有事,你惹大乱子了!”方兴家拍着桌子怒吼道,“你说,你今天一整天是不是都跟安家丫头一起?你们都干吗了?”
“我是不是跟安然在一起,又干了些什么,跟你有关系吗?”方正道。
“当然有关系,我是你爸!”方兴家怒不可遏地大吼,“我绝不会由着你胡来。”
“我爸?”方正的嘴角绽起一丝嘲弄之色,冷冷地说,“凭你也配?还是省省吧。”
在方正的内心,从未把方兴家当成他爸爸,既便妈妈临死之前百般哀求,也依然未能换来方正哪怕一丁点的心软。
方兴家便霍地站起身来,顺手抄起茶几上的高尔夫球杆向方正走过来,一边怒吼:“你个小畜生,今天老爷子不在家,我非打断你的腿!”
叶萍阻止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方兴家挥动高尔夫球杆打向方正脑门,方晴小丫头也吓得尖叫了起来。
不过她们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方正起身,只是很随意的一伸手,就轻轻抓住了方兴家用尽全力打下来的高尔夫球杆,再稍微发力那么一绞,高尔夫球杆就脱离方兴家的控制,来到方正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