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鸣在驿站歇息,祁恒负责送鸣鸣回去,一路上两人畅谈着。虽然年龄相差有些大,但不影响他们谈天说地。
“鸣鸣莫要觉得令月是你的血浓于水的姐姐,可就谦让于她。”祁恒对鸣鸣和令月的感情很是羡慕,此番多有大区的意味。
鸣鸣倒是没有发现,只是有点严肃的说:“令月是女子,我是个男儿郎,本该让着她,加上她又是我血浓于水的同胞,就更得待她好些才对。”
祁恒笑了笑,没说话,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十几岁的男孩儿,身上颇有君子风度。虽然还是弱冠年岁,却伊然不失君子气概。祁恒在心里面不由自主的对鸣鸣十分的赞叹还有敬佩。
令月听到了鸣鸣所说的,开心的笑了笑,随意中不失大家闺秀本色,给鸣鸣竖了个大拇指,令月用胳膊肘拐了一下子离自己不远的祁恒。
令月小声的嘟囔说:“果然啊,还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待我更好更用心一些。”
鸣鸣听了,爽朗的笑了笑,说:“看来,你对我的令月不好啊,他在你那儿估计也是没少受委屈吧。嗯?”
祁恒赶忙连连摇头,说:“鸣鸣,你可是我相信我,我是被冤枉的啊。我对他,日月可鉴的。”
鸣鸣皱了皱眉头,故作正经,看向了令月,令月一副受了十箩筐委屈的模样,一下子就逗笑了本来正在演戏的鸣鸣,一下子,大家都笑了起来。
“令月啊,你在我这儿这样开玩笑,想来,你在我们的爹娘那儿也没少告状吧。恩?”鸣鸣的语气之中有许多调侃在里面。
正所谓在暴风雨来临之前,湖面上总是风平浪静,这时,他们在聊着思念,聊的开心,而在外面,确实打打杀杀的一片。
一声奇怪的鸟声响彻天空,鸣鸣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便转头告诉祁恒,说:“时候已经不早了,你们也是时候回去了。”鸣鸣的声音很轻。
祁恒看了一眼鸣鸣,点了点头,不过,通过今天的交谈,祁恒没少被鸣鸣带沟里,祁恒从心底里佩服这个人,在自己的心里默默的轻叹,说:不愧是一国之君。
令月跟祁恒一起,令月自然而然的挽上了祁恒的胳膊,祁恒笑了笑,鸣鸣看着自己的手足,如此的幸福,自己也是打心底里表示开心。
晚风习习,风轻轻的吹了过来,令月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鸣鸣连忙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给令月披着,“鸣鸣真好。”令月笑的灿烂的跟一朵花一样。
令月跟祁恒肩并肩一起走了,鸣鸣目送两个人上了轿子,便赶忙转身回屋了。
“来人啊。”鸣鸣火急火燎的进了屋子,把门关上,几个随从也很随着进了屋子。
鸣鸣自己倒了一杯茶,拿起来,一饮而尽,转而坐在凳子上,开口说:“刚才发生了什么?”
一个人支支吾吾的,鸣鸣皱了皱眉头,说:“实话实话,不然,你的头就该搬家了。”
“太子,有人暗杀,还好您有暗卫,已经在暗地里保护好了你,只可惜,那些人,武力高强,所以导致那些暗卫生还的也寥寥无几。”暗卫里面存活
下来的,也都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