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这才恢复了开心,然后她紧张的问少爷:“睡觉是不是很疼?”
初为人妇之前问丈夫这个问题本没什么,但鱼儿的下一句是:“要不我们喝点酒吧,你把我灌醉了就好了。”
然后她还挺懂的说:“再不行,少爷,你和白七去拿点药好不好?这样第一次我都不知道疼,以后就好了呢。”
韩怀义直接崩溃,新婚之夜我去拿药拿酒,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我口味重呢,
算了,和女人不能讲道理,尤其是这个时候。
这货干脆啥也不说堵住了女孩的嘴,鱼儿就懵逼了,他来了,他来了,呀,少爷的笔帽来了。。。
二狗子在卖弄手段好好服务之际,年轻的杜月笙忽然觉得肚子疼,他便带着点醉意离开了巡捕房的台面,去了外边的公厕。
他走后一桌人就去围攻黄麻子黄金荣。
因为现在大家都知道韩老板觉得杜月笙不错,而杜月笙面对沈宝山的邀请也没离开他。
这连带着黄麻子也就被人眼红了一把。
二楼的喧哗都能传到对街的公厕里,黄金荣的嗓子格外的大:“弟兄,各位弟兄!阿拉明个请大家吃茶,侬放过阿拉好伐啦!韩老板结婚,应该开森,但阿拉酒量不行,吃不消吃不消。。。”
杜月笙听他这口上海腔不由暗笑。
其实他知道,好多人看不惯金荣哥,因为金荣哥太爱算计。
他拿到十分和人只说得了五分,然后再扣一分,还要表示自己可是吃亏了的,要去显摆个人情。
可出来跑的人谁也不是傻子,一来二去大家就说黄金荣脸上的麻子有多少,他的心眼就有多少。
但杜月笙还是愿意跟着他。
因为黄金荣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收留了他,祥嫂对他也很好。
韩老板总说口碑,口碑。
忘恩负义就砸了口碑!所以杜月笙对黄金荣死心塌地的很。
就在这时,外边忽然走进来了两个人。
两人边走边说:“今日这顿大户吃的舒坦!”
“那是,韩老板收礼都收了几十万,他又好面皮,岂能不给老子弄的敞亮些!”另外一个人道。
在心中将韩怀义敬若神明的杜月笙听这厮口气轻佻顿时火起。
先说话那人似乎也听不惯,他骂了起来:“卢玉泉,你特么喝点逼酒积点德吧你,老子,你谁的老子,阿晓得祸从口出的道理。你跑街上去这么说,马上不晓得伸出多少只脚把你踩成烂泥!”
卢玉泉头一缩:“阿松哥,我就是随口。。。”
“去去去!”阿松哥厌恶着,随即和卢玉泉道:“韩老板大婚,英国人那边似乎又要搞事情,你还是消停点吧。反正已经吃饱,赶紧走。”
杜月笙大吃一惊,那卢玉泉好奇的问:“搞么事啊?”
“别问了。”阿松哥抖了抖牙签,把裤子一拎便转身要走。
但他忽然听到黑暗里响起声断喝:“都给老子站住!”
两货顿时傻眼。
杜月笙刻意压低嗓子道:“跑,你们是跑不掉的,听你的口气晓得些事情却不是英国人那伙的。老子就给你们个机会,只赏不打,但你们要是敢跑,老子手里的枪响了不算,你们等着被抄家灭门!”
阿松哥听到他这句话,汗都下来了,这货忙回头说:“使不得使不得,小人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