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听得电话那头传来的盲音,羽丫头急忙‘头儿,头儿’两声,接着她恨恨挂断电话,捂着肚子‘唉哟’的叫了一声,又说:“妈的,忒丢脸了。”
一旁的五徵扶着她,问:“还能走吗?”
“不能走你背啊。”
闻言,五徵蹲下,作出要背她的姿势。
“算了,忒丢脸。到时候别说被揍得连去复命的力气都没有。还是扶着吧。啧,我现在终于体会到当初宫一、二商被你们嘲笑时的心情。”
看了眼倒在门房外的七八条身影,五徵脸微冷,扶着羽丫头往办公室方向走。
不说碧云天中伤残一片,只说打出几道防线的宁可。
山庄这一带地势偏僻,少有车辆往来,她背着背包孤零零的走在山道上。
“呵呵,演习?”
“特么的又是演习?”
“让你晓得事事不能以演习为借口。”
“就不应该对你发善心。”
“就应该对你狠狠狠。”
“你说的任何话以后我都不相信。”
一迳说,她一迳着踢着冰块往前走,紧接着她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暴君’,宁可直接挂断。
那一头,蒙烈气得跳起来,再打。
接二连三电话悉数被挂断。
好好,宁可你好样的。
他气得插着腰走过来走过去……
不一样了昂,有了肌肤之亲后就完全不一样了昂。
敢不接他的电话?!
他一把抓过羽丫头的手机给宁可打电话。
只当又是蒙烈打来的,宁可不耐烦的正准备关机,接着看来电显示是羽丫头,想着刚才怒火中烧的情形中她对羽丫头也没留什么情面,也不晓得那个丫头伤得怎么样?
多少有点愧疚,宁可接通‘喂’了一声,对方没有说话,宁可语带歉疚的说:“对不起啊,刚才急了点。要不要紧啊?”
对方还是没说话,只当羽丫头生气,宁可又说:“这样吧,公是公,私是私,哪天我请你吃一顿赔罪,怎么样?”
那一头,听着她熟悉的声音,蒙烈气得‘啪’的一声挂断电话,好好好,他的电话她不接,别人的电话她立马就接了?
把手机扔给羽丫头,蒙烈大步走出办公室。
宫一、二商等人面面相觑,羽丫头说:“这是要亲自出马?”
蒙烈开着越野车,从门房那里呼啸而过。
后视镜中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些小安保们正在打扫大战后留下的痕迹,有的小安保正在维修现场那些破损的关卡、栅栏、大门。
最重要的是那些小安保们个个鼻青脸肿,衣服更是狼狈不堪。
今天这一地狼藉特么的要是被新闻媒体的人看到……
他都能想像明日新闻头条必是《烈风集团被踢,敢问踢馆者谁?》
想着想着,蒙烈突然就笑了,摇了摇头,脚猛踩油门,把车速提到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