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顿此时正躺在一个长相狐媚的女子裸露在外的大腿之上,闭上双眼,享受着女子的服侍,嘴巴张开,吞下了一个女子剥好的葡萄,一脸的陶醉。
乌鲁顿常常在想,虽然论实力,自己是在乌桓之中最弱的一个,但是却也是最安全的一个呀!任是丘力居还是速付丸、贪至王、甚至乌延,都不想打破这一个平衡!
若是能够没事就醉卧美人膝,偶尔带兵去汉朝打打秋风,那也是一件惬意的生活呀!
“王上,不好了呀!外面有人之称白马义从的使者云夜,前来拜会,结果一个百夫长不懂规矩,对那云夜出手,那云夜直接出手将那百夫长击杀了!”
一声喧闹打破了乌鲁顿的享受,只见一个身材消瘦、身着着汉袍的中年男人冲进了帐内。
“哦?!公孙瓒手下的白马义从?”乌鲁顿将身边的女子推到一边,脸se微微一变。
白马义从之名在幽州可谓是无人不知,若是因此得罪了白马义从,恐怕自己有大难呀!
乌鲁顿一思及此,什么安逸的心情都没有了,连忙说道:“阎夜先生,快将使者请进来!不,不,本王亲自出去迎接!”
说完急急忙忙的从床榻之下迅速穿好了衣衫,领着阎夜朝外面走去。
若是丘力居听到白马义从,定然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但是乌鲁顿毕竟不是丘力居,丘力居乃是乌桓中实力较强的几脉,而乌鲁顿则是最弱的一脉,自然不敢如同丘力居一样,对白马义从的使者摆架子。
“王上,那个白马之上的少年就是白马义从的使者,不过还没有证明而已!”阎夜一头大汗的跟在乌鲁顿的身后,显然也被白马义从的名头吓的够呛。
“乌鲁顿?”云夜看见一个身着华丽,身材彪悍、脸上还有一道刀疤的男子朝自己走来,语气颇为不善的问道。
毕竟云夜此时“代表”的是白马义从,若是表现的太过于弱势了,倒显得不正常了,毕竟白马义从的强势与其实力,在幽州都是出了名的。
白马义从乃是幽州甚至汉朝能够排名进前三的轻骑兵,若不是碰上的先登营,被克的死死的,也不可能会失败的。
“云夜公子,不知道此处到乌某处,有何要事?”乌鲁顿识人的本领不差,一眼便看出了云夜的不凡,整个人如同一柄出鞘的宝剑一样,气势凛然迸发,心中对云夜的身份已经信了大半!
云夜闻言露出一丝冷笑,讥讽道:“乌鲁顿王上不怕在下是扯着虎皮拉大旗吗?要不要先证明一下在下的身份呢?”
云夜说着从腰间一抹,掏出一个印章似的小物件,甩到乌鲁顿手中,说道:“此乃无终县尉印章!”
随即又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直接扔给了乌鲁顿,“此乃公孙大人亲笔所书,上有渔阳太守印章!”
云夜怀中取出的书信自然不可能真的是公孙瓒的亲笔,毕竟当初出发的时候谁曾料到过如此快便碰到了乌鲁顿?
这书信乃是云夜刚刚在来时的路上所书,而印章也是现场雕刻的,反正乌鲁顿也从未见过公孙瓒,自然不可能知道公孙瓒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