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汉人大夫处买的啊?问你怎么回事儿呢!”
子龙这才将自己身上发生的怪事说了出来,如风听了瞠目结舌,“世上又出这等怪事,真是匪夷所思!”
如风一个又字,让子龙不由想起当年救下如风的事情,第二日子龙与如风均完全康复,也是一般难以置信。
道士、修真,这……
子龙立即想到了一个可能,想想若真如自己猜想,那这技能升级的事情,就有眉目了!
其实这才刚刚开始而已,接下来各种流言蜚语,真当让人目不暇接。
“这独孤子龙,据说是从昆仑学艺归来呢!”
“你要赌谁胜啊?黑獭那本事我可见过,我这个这个什么独孤子龙,没戏!”
“当然是独孤子龙了!人家可是得过老神仙指点的,你懂啥,黑獭那纯粹是凡间手段,独孤子龙那可是仙家本事!”
“听说了没,独孤子龙竟然单枪匹马闯过柔然帅帐,看来黑獭要悬!”
……
琅都被费南陀拉着,到地下盘口压上了全部积蓄,乐呵呵拿着那张赌据,听着同道中人们的议论,心里乐开了花。
“哥哥,你说子龙咋就一下便惹得满城风雨呢?看他那么玄,不会传言都是真的吧?”
时正行至伏月楼下,琅都瞧了眼那块耀眼的招牌,心里微微一动,喃喃道:“子龙打小在独孤府上长大,这些流言蜚语你也信?”
费南陀挠挠头,憨憨笑道:“也是哈,都怪他们传得太玄,我一时忘记了!”
琅都无语,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整日把心思都用在这些事上,功夫怎能有所进境?”
但是费南陀亲自体会过子龙之邪,仍笃定子龙能胜。
“就算输,我也认了,子龙能赢,我便发财与他同享,子龙若负,我也不在乎这三两贯的五铢!”
琅都见费南陀执迷不悟,心中也是无奈,摇摇头,着费南陀先回府,说自己多逛会儿!
费南陀一抬头,见是伏月楼,嘿嘿笑道:“这大白天的,怕是紫鹃姑娘正睡得香,昨夜不知经过多少挞伐,又哪有精神来应付你!”
费南陀是拿了赌据,得意忘形,忘却了琅都的忌讳,话刚说完,就被琅都一耳光打在脸上,鲜红的大手印,立时在他脸上现出,一时清醒过来。
“哥哥,我一时失言,你不要怪我!”
谁知琅都竟长叹一声,幽幽道:“你们不懂,紫鹃她,与别人不一样的!”
说着就走了进去,费南陀悻悻然独自回府了。
子龙此时正在烦恼该如何应敌,幸而有老头那个不明丹药打底,他多少安心一些,可光靠这,绝无取胜可能,于是便邀来如风教他些招式,传授些心得。
二人讲得正憨,忽然房门被人推开,子龙忙趴到炕上,佯装尚未康复。
他也是怕惊世骇俗,毕竟这样惊人的恢复力,着实少见,况且若要一个个解释过去,也甚是麻烦,而且他本就性子冲淡,不喜张扬。
于是便求了琅都如风费南陀帮自己保守秘密,莫要泄露。
门开后,却见一众护院齐齐站在门口,人手一张赌据。
“子龙你一定要加油啊,放轻松,输给黑獭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