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两根手指突然袭来,就夹在了他的锋利武士刀刀刃上。
啊?是……是他?
感受到手里的阻力,日岛武士不由得震惊了些,定睛一看之下,才发现动手的人是郝瀚。
“小鬼子,华夏人是你杀就杀的吗,也太不把我们华夏放在眼里了吧,给我滚。”
随着郝瀚“滚”字一出,夹着武士刀的手指一捏,当即武士刀便被硬生生的捏成了两半,然后一股强大的威慑力震去,使得日岛武士身体一顿,就迅速往后退开了好几步远。
这情况的突然反转,让一边看着的张小伟脸色难堪起来,他可知道这日岛武士的身手有多厉害,就算是他爸身边的禁卫军也不是日岛武士的对手,怎么会突然被王炎一个从未见过的普通年轻朋友给镇住了呢。
不过这时的郝瀚并没停手,震退日岛武士后,抓住手里张小伟的脖子一甩,就把他脑袋拉倒在地,抬起脚把他狠狠踩在了脚下。
“王炎,要不要给你玩玩,他不是揍你吗,现在你可以随便揍他了。”郝瀚转过头去,斜目盯着王炎笑吟吟的说。
脱离武士刀的威胁后,王炎早已成了个自由之身,看这会儿张小伟已经被制服住,哪里能够放过这机会,便抬起大腿一甩,踹到了张小伟的胸口,也紧接着叫骂起来。
“张小伟,你特么继续拽啊,你不是很狂吗,仗着你爸有权利就在学校欺负老子,现在你到是拽一个给我看看,我到要见识见识你这些年是不是有进步了。”
本来脸上的耳光疼痛加上脖子的酸处,使得张小伟已经对痛感有些麻木了,随着王炎这一脚踹到胸口来,他又是全身抽搐的撕裂起来,犹如有无数只蚂蚁在全身上残食。
“啊!痛……痛死老子了,王……王炎你给我等着,你给老子等着,我饶不了……”
还没等张小伟骂完,王炎学着郝瀚的强势威严,又是一脚踹到了他那本就肿起的脸上。
“饶你麻痹,你特么以为老子还是以前那个人你欺负的人吗,没有别的人保护你,老子让你两只手都可以随便揍你。”
“呸!你还想揍我,要是没你这条狗,你以为你有多拽吗。”张小伟索性不再叫唤了,忍着全身上下的疼痛,就被郝瀚踩在脚下,脑袋斜视着王炎骂道。
“滚!你特么才是狗呢,你全家都是狗。”看他又骂郝瀚,王炎再次在他胸口踹了一下,才指着郝瀚对他说:“张小伟,你脑子进水了还是今天出门没吃药,你知道我大哥是谁不,敢在这里叫嚷,我看你们张家迟早要完蛋。”
“他……他是个锤子,你的一条狗而已,算什么东西。”张小伟满是蔑视道。
“什么东西?”王炎深深吸了口气,带着叹息的模样说:“张小伟啊张小伟,看来你是真的不想在华夏混了,现在我就告诉你我大哥是谁吧,他就是华北军营少将兼特安局行动教官兼国务总院外交议会会长兼华夏第一首富兼当今华夏最杰出的在读研究生……郝瀚!”
什么!
郝……郝瀚!
这二字犹如醍醐灌顶,使得张小伟满脸僵硬,有些抽搐的斜眼仰望住了踩着他的郝瀚。
他是郝瀚?
是那个华夏现在最有钱有权的人?
也是华北新一届的华北王?
对于这个人的身份,在华夏政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别说张小伟作为国防部科员了。
“别跟他废话了,这件事咱们再慢慢跟他算账,我先去找那个日岛武士。”郝瀚看的出现在张小伟已经不敢在抵抗,完全被自己的名声吓傻,就没有在理会什么,抬腿松开了张小伟的脑袋,朝着一边的日岛武士看去。
就这一扫,他发现那日岛武士不知在何时已经离开,逃出了酒吧内。
妈的!居然让他给跑了,难道他刚才听出我是谁,就吓跑了?
郝瀚很是不解,但看找那日岛武士没办法,只能把目光锁定在了脚下的张小伟身上。
“大……大哥,老大,郝将军,郝会长,郝教官,你……你一定要原谅我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跟您惹了麻烦,这都是我该死我活该,求求你看在咱们都是为华夏效力的同事份上,就大人有大量的饶了我吧。”这时张小伟回过神来,没有一丝嚣张气焰,就跪着趴在郝瀚脚下,不停磕头的叫喊起来。
饶了他?郝瀚嘴角一斜,翘起了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阴邪弧度。
“大哥,你看怎么办,他居然这么怂就求饶了,我也不好再下手了。”王炎到是有些善心,一想到和张小伟是校友,而且现在他们都属于为国效力的同事,就不想把事情闹的太大,一脸愁苦的看向了郝瀚问。
可郝瀚并没有罢手,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冷声道:“找你爸给林泰民林副官打电话,让他前来带张小伟回去调查,一切听从林副官的指示,这可是立功的好机会。”
“立功?”王炎不解了些。
“嗯,按照我说的去做吧,我也得回华北了,这里就交给你和林副官来办。”
说罢郝瀚笑吟吟的吸了口烟,又拍了拍王炎肩膀,这才带着一股烟雾缭绕之气离开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