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看到那男人还轻轻挥着手,吱吱唔唔的,似乎是喝多了,这才放心,呼~~~原来是虚惊一场,现在的女孩子们都太彪悍了啊。油腻中年男回到屋中,屋中居然供了一副道人的画像,前边还摆着香案。中年油腻男在香案前拜了一拜,点了一柱香插上,这才重新拉开门,施施然地走出去,嘴里继续
哼着歌:“五~~花~~马,青锋~~剑~~~”
中年油腻男叫张有驰,人称张大师,据说祖传的堪舆风水的本事,这次是被剧组特意邀请过来择选吉时,主持开机仪式的。
狐婉兮苦哈哈地拖着白驹沉重的身体来到房间门口,把他往地上一放,从他口袋里翻出房卡,打开房门,这才把他拉回房间。
白驹太重了,狐婉兮虽然力气很大,把这么一个不配合的人弄上床也颇为吃力,而且他往床上一倒,下意识地伸手一拉,居然把立足未稳的狐婉兮也拉进了他的怀抱……
“你!”狐婉兮柳眉倒竖,就要发飙。
“你——就是你——你这个小兔崽子!”没想到白驹先发制人了,狐婉兮的眼睛刚刚瞪起,肉嘟嘟的小脸就被白驹用力扯住,登时变了形。
“你说……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饭桶,啊?你吃老子的!喝老子的!赚老子的!睡都是老子的!你……嗝——还要害我?”
狐婉兮捂着嘴巴,好臭好臭,酒味儿真难闻,什么叫我害你,不就是拖你回来的么?还不是因为你太重?
狐婉兮一把拍下白驹捏着她的爪子,怒声道:“喂!自大狂!你说清楚,谁害你了?本姑娘善良可爱,那是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啊,怎会有害人之心?”
狐婉兮完全没发现,自己此时依旧趴在男人身上,姿势那叫一个暧昧,啧啧……
白驹一个翻身,猛然将狐婉兮压在身下。
“啊——自大狂你要干什么!本姑娘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你信不信!”狐婉兮慌得一比。
“打我?吃我的,穿我的,睡我的,用我的,你敢打我?”白驹义正辞严,狐婉兮顿时英雄气短。白驹指着狐婉兮,怒气冲冲:“太没良心了你,太会演戏了你,你怎么如此善于伪装,吼叫?天使面孔,魔鬼心肠,我要揭下你的画皮……”白驹伸出手,再次捏住狐婉兮的
脸蛋,若是换个整形美女都要被他蹂躏变形了。
“痛痛痛——”狐婉兮欲哭无泪,还不忍心踢开这个醉鬼,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老板放手啦,人家知道错了还不行吗!呜呜~~千错万错都是我狐婉兮的错!”白驹就像是恶作剧一样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捏着她的脸颊,像是玩橡皮泥一样,软软滑滑的手感特别好,似乎怎么捏都捏不腻:“你个小没良心的白眼狼!我到底哪一点对
不起你?你要联合别人来害我!说,到底谁派你来的!”狐婉兮大吃一惊,难道爷爷派我来的目的暴露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说过梦话吗?咦?为什么他会听到我的梦话,这个偷窥癖、变态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