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成都就没有一个英才出现呢?当然成都也有一个多情公子侯希白可是他不是成都人只是自小于成都城长大罢了严格算起来并不能算是成都人。
金袍人就是川帮之主枪王范卓。
他非常后悔当时没有把多情公子叫住。让他一同来参加这个赏释书画的盛会否则两位有才的公子于厅中论画竞技。该是何等美事!
“当然认识。”徐子陵微微一笑道:“说起来他应该算是小子的同门吧!我家境充实些。曾在白老夫子那里读过书而他小时没钱只是帮白老夫子打扫房间之类偷偷旁听而且还常常靠我们扬州八怪给些包子馒头什么支撑渡日!这个徐子陵可惜了……如果他小时有父母想必现在就是扬州九怪了!”
徐子陵感叹道让另一边屏风后的郑淑明偷笑不止而宋玉华则好奇地看着她不过郑淑明却连连点头表现那是事实让身边的几位贵妇人一阵感叹。
今日的洛阳之主竟然是当年没钱上学扫地偷师又靠吃人残羹剩饭艰难度日的孤儿。
真是英雄莫问出处。
众人听了心中顿时大释安隆又站起来笑问道:“闻说徐公子大才。有出口成诗之举又有在尚秀芳大家面前任意命题而作绝对之雅不知板桥公子可否连作数联让我们以饱耳福?”
“你这个胖子无非是怀疑我这个扬州八怪之罢了!”徐子陵呵呵笑道:“绝对?世间没有绝对只有不想就放弃的‘懒对’。比如说白老夫子曾出一联:南通洲北通洲南北通洲通南北他说此联乃是难对十数年无人能对。但小子却不如此认同想必如此简单之对在座诸位也是能够轻易而对了。”
不等解晖吩咐一位饱学的老儒早在纸上写下但是写到最后。连连摇头只是啧啧称奇不复言语。
方益民拿着纸字示出厅内众人看看谁来对对这个看起来根本就无法对得上的‘奇对’。
众人自然把目光投入徐子陵个个眼中充满期待。
“不如待小子先献丑一试?”徐子陵淡淡一笑又道:“那么下联小子对: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因为大运河直通扬州小便想此也为对:东运河西运河东西运河运东西。不知此联可否合诸位之意?”
从人大奇一看那个激动得马上枯手乱颤的老儒挥笔写下的两联。虽然用字相近但个中意思却完全相反偏偏又深事上联巧夺天工的对上丝毫不差。
“板桥公子。”屏风内的宋玉华按住心底的激动轻声问道:“此两联大巧但可否以公子自身儒士的身份对上一联?”
“又是你来为难我。”徐子陵哈哈大笑伸出向方益民道:“酒来。”
方益民还未及前早有解晖把酒杯递上。徐子陵接过一饮而尽道:“那么小子就以自身对上联:春读书秋读书春秋读书读春秋。可否?”
众人一听几乎昏了任意命题而对这不是人吗?
“此联甚妙。”宋玉华又笑道:“请方管家给板桥公子上酒大家必然想听听另一个妙对这回妾身就不限板桥公子了请在座的诸位出个题目吧!”她这么一说众人大喜一个黑大汉站了起来向解晖和范卓恭敬地拱手道:“段某斗胆想请板桥公子帮忙出个联段某定会将板桥公子的对联放于店铺门口让世人出入也知板桥公子大名的。”
“这位段老板是做什么生意的?不是当铺吧?”徐子陵笑问道。
“这位段老板是做赌档的。”范卓先是对徐子陵介绍然后大笑而斥道:“你这个家伙倒大胆你以为什么都能成联吗?你可是做赌档的挂着板桥公子的对联像什么样子?”
“做赌档的吗?”徐子陵一伸手还没有道酒来方益民早就把酒递过去了。
徐子陵接过一干而尽然后背着手在厅中走两步点点头道:“做赌档的对联也有是:大赌档小赌档大小赌档赌大小。这位段老板不知是否合心意呢?”
这个联大家就好理解了简直深入人心于是个个拍烂手掌喝彩不绝。
那个段老板差点没有欢喜得昏了过去要不是范卓喝止他非引来给徐子陵磕头不可有了此联一挂出门那么他的赌档想不出名都难。
“给老道也作对联如何?”这次站起来的人是个老道士是那个青羊肆的观长正一道长他老颤颤地站起来道:“板桥公子可否以道家的神通作个联?也好让老道挂在观门以报四处香火之客。”
“这个……”徐子陵又一杯到底然后道:“道家的神通之术吗?听好了是:乾作法坤作法乾坤作法作乾坤。”
这一回众人简直要疯狂了叫好击掌声震得大厅都在乱颤。
而解晖和范卓等级高手则相视惧然如此才情真是天下少见只是为何这个板桥公子不闻名于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