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罗骥的那一整段的嚣张挑衅的,不只是和发记的人,还有阿飞。
阿飞听着从对讲机里传出来的罗骥的声音,只是冷笑:“白痴。”
以为自己是阅读者就可以肆意妄为的人,往往都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显然这个叫阿骥的就是这种人,难道以为阅读者只存在于东勇社之中吗?
阿飞已经默认自己可以坐上东勇社的第五把椅子了,甚至是获得这一场“无法十日”的最终胜利。
罗骥,已经是个死人了,在他眼里。
当然,在茶楼之中的东勇社高层眼里,罗骥也同样是个死人了,他们自然也在第一时间收到了罗骥发表的那番言论。
狂妄,真的是太狂妄。
但是更多的,对于大懒,对于九叔他们来说,罗骥这样的自寻死路,是完全有利于他们的。
三叔公这时也骤起了眉头,只有Mike他还在相信着,就因为之前那通电话。
可是,到底,罗骥有着什么样的信心呢?
敢于这样挑战整个和发记。
罗骥自己也不知道,这话说出来,恐怕所有人都会惊讶。
他自然也知道他这样做的后果,他要面对什么样的敌人,和发记中的强手,和发记里的所有的存在潜伏的阅读者。
可以说,当他踏入赌场的那一刻,就是十面埋伏,有死无生。
但是他还是来了,因为他在赌,富贵险中求。
想要赢最大的注,就要用最冒险的手法。
在一次又一次的搏杀,冒险之中,不知不觉,罗骥的自信心已经提到了很高的程度,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之后的所有危险,心里存在的也就是随机应变四个字。
他要赢。
他觉得自己可以赢。
“黑桃A先说话。”大的赌局已经开始,小的赌局也开始了,发牌的荷官战战兢兢地将牌推到了罗骥的面前,然后看着那张黑桃A说了一句。
他们现在玩的是梭哈,因为罗骥很喜欢看各种经典的香港赌片,他也只熟悉这一种赌法。
“梭哈。”罗骥想也没想就说道。
雄飞的脸色苍白,迟疑了半天,说:“我……我可以不跟吗?”
“可以啊,耀东,把他小拇指砍下来,快一点,不要让他太痛了,免得他装死不跟我赌。”罗骥很大方地点了点头,示意可以。
耀东已经遵循着罗骥的吩咐上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