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头疼得好像要绽开，她拼命向他打去，她听见痛呼声，反身将“他”锁在身下，手使劲掐着“他”的脖颈。

“小姐，是我。”

熟悉的声音，她蓦然从幻象中走出来，才发现身下人竟是落儿，便将手撤了回去，飘飘然的回到了床榻上。

落儿喘着气，声音充满了担忧，“小姐，你的眼睛？”

她有些虚弱，“我的眼睛怎么了？”

“你的眼睛变红了。”

落儿的声音带着惊恐，她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害怕。

闻言，她忙跑到梳妆台边，她看见那铜镜里的一双眼眸竟然变得绯红，她突然觉得不妙。

“落儿你出去。”

她的声音莫名的狠劣，落儿吓得一颤，声音有了哭腔。

“小……小姐，你到底怎么了？落儿去叫王爷好不好？”

“不准去。”

“你若敢去，我会杀了你的。”

她走进她，狠狠的看着那张满是惊恐的脸，眸里戾气暴涨。

“好，落儿不去。”

被她这么一吓，落儿巴掌大的小脸瞬间落下泪来。

离攸看着那泪，心里突然止不住的疼，她使劲的捂着胸口，那里空落落的，像是被人偷了心。

她隐约觉得有泪落下来，落在冰冷的地上，带着一丝不可见的悲伤。

“莫华，你负了我，你负了我……”

她苦笑着，像魔障一般，不住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