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这需要什么理由吗,当时吐蕃劫掠多弥的时候,有很多人都知道的啊,这还用我解释吗?”野离连歌瞪着杏眼,撇撇嘴说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们汉人有句话,叫做说得好不如做得好!”
“房遗爱,你这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如果你要证明你们野离氏是无辜的,那就用行动来告诉我们你们的忠诚!”
“哼,就算证明了我们的忠诚又如何,你们汉人还会可怜我们不成?”野离连歌一脸的不屑。
“可怜你们,不,我们从来不会可怜别人,只会尊重别人。如果你能证明你们野离氏的忠诚,那我可以保证到时候一定会向大帅递话,让他当着所有党项人的面向那些死去的野离氏子民道歉!”房遗爱一脸凝重的说道,当他说出此话之后,所有的人都诧异的张大了嘴巴,这话说的也太大了吧,殷闻仲挑挑眉毛,心里很是佩服,这说大话能说的如此心安理得的也找不出几个了。
“此话当真?”野离连歌狐疑的问了一声。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房遗爱掷地有声的挥了挥拳头。
“行,姑奶奶就信你这一次,房遗爱你记住,如果你敢骗我的话,姑奶奶一定让你做不成男人,我要让你给我当一辈子的奴隶!”野离连歌盯着房遗爱的下半身,冷冷的笑了笑,她这一笑,可是笑的房遗爱遍体发寒,这到底是个番邦女子啊,大唐还真找不出如此彪悍的女人来,就算是母老虎程灵儿也没盯着男人下半身的胆子啊。
“连歌姑娘,放心,如果本将自食其言的话,不劳你动手,我自己就把自己给切了!”房遗爱很大气的吹嘘道,不过心里又补充了一句,“到时候哥不切小弟弟,就切手指甲!”
“呵,房遗爱,没想到你还有点男人味吗,姑奶奶倒是对你有点兴趣了!”野离连歌说完还舔了舔猩红的嘴唇,那样子说不出的魅惑。
房遗爱吞了吞口水,也没敢接话,这个女人也太彪悍了,啥话都敢说,一向都是他调戏女人的,没想到今天被个女人给调戏了。
打发走了野离连歌,房遗爱等人就回到了大帐,此时李穆正坐在一边生闷气呢,到房遗爱之后瓮声瓮气的说了句,“少将军,回来了!”
“怎么,李哥,还在生我的气?”房遗爱坐在李穆身旁,笑呵呵的说道。
“哎,少将军,不是我说你,你平常挺有气概的,怎么今天面对个女人咋就这样了呢?”李穆恨铁不成钢的说着,他都有点怀疑少将军是不是上那个蛮女了。
“李哥,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刚才有些话不好说,现在就没问题了,你好好想想,为什么野离连歌一来松州大营就找上了我们左武卫营地?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我们左武卫营地驻扎在羌水之南,很少有人找到这里的,可是这个野离连歌却偏偏一找就找到了这里,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房遗爱拍了拍李穆的肩膀,笑着解释了一番。
李穆仔细想了想,也有点反应了过来,“少将军,你是说有人在背后怂恿野离连歌来我们左武卫营地?”
“除了这个原因,还有别的解释吗?”房遗爱冷冷一笑,来这别有用心的人还真不少啊,要是今天自己不在大帐的话,那以左武卫的牛脾气,肯定已经和野离氏的人打起来了,这样岂不是趁了背后之人的心?
“少将军,是李穆愚钝了,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少将军莫怪!”李穆现在想想,自己也真够蠢的,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自己就没想到呢。
“李哥,何必如此,我一会要去找下大帅,营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一定要约束好弟兄们,千万别跟野离氏的人起冲突!”
“少将军放心,李穆晓得!”
来到帅帐之后,房遗爱将事情叙述了一遍之后,便歉意的说道:“大帅,请恕末将擅作主张之罪!”
“呵呵,房俊,你何罪之有?如果真能收了野离氏之心,就算本帅祭拜一下那些死去的野离氏子民又如何?”李绩哈哈大笑的安慰了一下房遗爱,他觉得房遗爱处理很恰当,不就是向野离氏道歉吗,他李绩又不是放不下身段。
“谢大帅宽宥!”房遗爱由衷的感谢道。
“呵呵,好了,少客套了,对了,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房遗爱一脸郁闷的摇了摇头,“大帅,此事一点头绪都没有!”
“哎,来这次吐蕃之事不容易啊!”
李绩房遗爱的脸色,便知道事情有多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