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话并未说全,她想说的是,若是有机会,她回去后就不走了,和林言琛相处这段时间,甚至是林言琛来南疆之前的那一段分离的日子,都令长歌清楚的意识到,她放不下林言琛,林言琛也放不下她。
若她和林言琛分开的理由是二人的感情出了问题还好说,可确是因为白钰,荣贵妃那些贱人!!导致她和林言琛分开,她实在不甘心!
若不是怕连累到林言琛,无论有什么后果,就是死,长歌也不会窝窝囊囊的躲到南疆来。等那些贱人倒了,长歌会不顾后果的回去!
只是现在还不是将一切挑明的时候,林言琛还有他的责任和追求,她回去后也只能是个拖累,等林言琛将一切解决完后,她便找机会回京,争取一把。
林言琛并不知道这许多,闻言只是淡淡的道:“好。”
看样子林言琛对她所说的不是太信,毕竟南疆到京中路途遥远,京中百姓又不待见她,在林言琛看来,她如今和希延夫妻恩爱,又有了两个可爱的孩子,说不定过个几年,就会将他和幸生抛到九霄云外去。
长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此次离别,他日就算再见,怕是也要过去好久。长歌心中还是极其不舍的。
长歌微微起身,双手放在林言琛肩膀两侧,双手撑着地板,这么看来倒像是将林言琛压在身下一般。
长歌微微俯身,吻上了林言琛的唇。
林言琛终于睁开眼了,蹙眉看着她道:“你做什么?”
长歌见他目光还不是很清醒,说话也有些模糊,知道他还醉着,长歌趁机道:“我想你了。”
长歌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羞人的,她和林言琛分开这么久,眼看又要即将分离了。长歌心中对林言琛的不舍,爱慕无从表达,满肚子的话说不出来,长歌感觉她要是不在行动上做点什么,就这么放林言琛走了,她非原地爆炸了不可。
若是林言琛清醒着,这种话她是断然不会说出口的,林言琛为人,她在清楚不过了,行事素来光明磊落,若他清醒着,断不会和她这个“有夫之妇”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
她好不容易灌醉了林言琛,长歌决定了她要乘人之危一把!上了他!!
她清楚的看到了林言琛的喉结动了动,便俯下了身去,将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含入口中,舌尖轻微的滑过。
林言琛气息有些不稳了起来,长歌继续埋在他颈肩,温热的舌流四处流连着,时不时的吸个草莓印子出来。长歌的手也没嫌着,不安分的在林言琛的身躯上四处抚摸着。
林言琛突然睁开眼,翻过身将长歌压在了身下,语气透着股隐忍的怒意道:“你到底还要不要睡了?”
长歌伸出手来,揽住林言琛的脖子道:“林言琛,此次一别,不知道你我何时才能再见……你,真的要这么疏远我么?你,难道真的不想要我么?”
不知道是不是长歌的错觉,林言琛听她说完这话,眼睛都红了,就听他咬牙切齿道:“林长歌!!你是不是疯了?!”
“是又如何?”
长歌毫不矜持的伸出修长的腿,盘在了林言琛腰上,在他耳边低声道:“夫君,你走之前,你我再做一次夫妻好不好?”
长歌说着,扬起头来吻上了林言琛的唇,鼻尖皆是林言琛身上传来的清冽的酒香,长歌不禁有些迷醉,吻得越发投入了起来,林言琛的身子僵硬了几秒后,反客为主的回应着长歌。
什么规矩礼节,他做事一向一板一眼,问心无愧够了,出格一回又如何?!
林言琛是真的醉的头脑不清了,心道当初他和长歌还是夫妻之时,那希延是如何做出这等事的?
他如今放手成全了长歌,也放过了希延……
就放肆这一次吧,最后一次……
林言琛胡乱的想着,和长歌唇舌相接,胡乱的脱着对方的衣物,伴随着清冽的酒香,二人都失了神。
林言琛在长歌身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前所未有过霸道的侵略着她,往日做这种事时,林言琛顾及长歌的体力,总是会提前结束。
虽然以往林言琛也总是会要的长歌连连求饶,可是这次,他完全不留余力,长歌在他身下,被顶的话都说不连贯了:“林……言琛……你轻一点……啊!我……看你才是……疯了!!”
林言琛用力过猛,最开始长歌还是享受彼此肆无忌惮的水*融,到最后是真的有些受不住了。
长歌感觉自己的老腰都快被他给撞断了,可是她这次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求饶,虽然很不舒服,很痛,但是她就是喜欢和林言琛接触。
二人到了今天这一步,长歌已经不单单是为了享受什么,她受够了林言琛对她的刻意疏离。二人清醒的时候,要顾及规矩礼节,好不容易在他临走前灌醉他一次,她就是要让林言琛这样发疯的要她。
而林言琛,是半醉半醒,还是借酒装疯,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头脑是有些不清醒的,可是潜意识却也清楚的知道,他正在做一件很无耻的错事。他沉溺在这有些罪恶的欢爱中,就像吸了大烟的人一样,明知道是错的,可就是戒不掉。
就算他还有几分理智,长歌在他身下肆无忌惮的哭喊*,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间,就算是圣人,怕是也把持不住。
更何况他林言琛只是个凡夫俗子,清醒也好,沉沦也罢,到底是挣扎在在这十丈软红之中的俗人罢了,又有谁能一直保持着清明?
此刻,权当是他做的一场幻梦,醒来后有什么代价,他也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