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面上带上了一丝狠意:“唯一让他接受你孩子的方法,就是杀死他另外两个皇子!”
荣贵妃一惊:“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正好如今孟长宁阴魂不散的事闹的沸沸扬扬,咱们索性将这事赖到她身上去!不过前提是,做这件事的时候咱们也要仔细着点!”
荣贵妃还是有些不敢:“我……我……”
“娘娘!!咱们家唯一的指望就是你了!你难道就希望他日看着别的妃嫔的孩子坐上那个位子么?”
荣贵妃闻言一惊,随即面上闪过一丝寒意:“女儿知道了!!”
“那就好,不过也别急着现在动手,你刚掉了孩子,这时候动手难免惹人怀疑。”妇人语毕,从怀里掏出一瓶药递给了荣贵妃:“这个,你想办法下到陛下的膳食里,一次一两滴就行,保准他活不过十年!”
“娘!!”荣贵妃再次震惊了。
“娘娘,陛下待你都并非真心,你又何必如此重情义?什么都没有权利重要!!”
……
这些日子长歌心情糟透了,民间都在骂孟长宁阴魂不散害死了荣贵妃的孩子。
虽然她的确阴魂不散的回来了,可明明什么都没做过,怎么说她前身也死了那么多年了,如今有屎盆子还往她头上扣,当真令人火大!!
不过并未表现出来,怕林言琛又因为她的事分心,这几日林言琛心烦意乱,因为他在朝中的知交,也就是翰林院的翰林下马了,原因确是写了一首诗。被人告发有不臣之心。
林言琛最清楚,那首诗的意思在单纯不过,不过是翰林一时兴起,随手之作罢了,想不到白钰的疑心病重到如此地步。
翰林算是难得的清官,因为这么荒唐的理由入狱,实在令人心寒,朝中文官也都因此心惊胆战了起来,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写错了什么而被开罪。
林言琛对于自己这个君主,心中是不看好的。
白阙因此跪在御书房外整整一日,替翰林申冤,白钰丝毫不予理会。
晚间用膳的时候,长歌见林言琛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道:“怎么了?在想什么?”
“娘子……”林言琛道:“我想追随王爷。”
“什么?”长歌一愣:“你以前不是不同意的么,怎么突然……”
林言琛道:“良臣择主而侍,当今陛下,我真是不愿意替他出半分力了……”
长歌闻言叹了口气,她也没想到白钰如今会越变越荒诞不经,前世已经有不少良臣因为他的疑心病下场凄凉了,这次翰林下马的事怕是对林言琛触动不小。”
长歌如今已经对白钰没有半分情意,确切的说,从前世他下令处死自己的时候就没有了。
长歌闻言只道:“无论夫君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只是你要答应我,别冲动行事,保住自己最重要。”
“好。”
二人都不在答话了,长歌暗暗叹了口气,她心中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仿佛有什么大事即将来临一般,如今的平静,倒像是蓄势等待着一场暴风雨,她和林言琛,可以撑的过去么?
……
林言琛做了决定后,便很快去找了白阙,也没问白阙当初为何骗他长歌死了的事,毕竟长歌回来了就好,他不想将儿女私情与国事牵扯到一起。
白阙知道林言琛终于决定追随自己后,不禁欣喜若狂:“有了大人相助,本王定将如虎添翼!”
……
那日之后,林言琛私下里与白阙的往来逐渐多了起来,细心的白檀发现了此事后,心中不禁一阵恐慌,前世林言琛就是因为和白阙造反,落得那么个下场,如今旧事又要重演了么?
白檀也顾不得林言琛的警告,来到了林言琛的书房,直言道:“夫君近日和王爷走那么近,是在筹谋什么么?”
林言琛闻言,微微蹙眉道:“朝堂上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我是当今圣上的亲妹妹,有些事还是管得的,夫君,你听我说,你不要和睿亲王走的太近了,这样下去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林言琛微微蹙眉:“我和王爷不过是普通的往来,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我没有胡言乱语,夫君,因为我是你前世的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