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成才不会告诉她钥匙是从哪里来的,反正,那道钥匙的时候他顺百年听了不少故事,这让一向自负的慕少成十分心疼。
“不过,这个你不担心会断吗?”
君凌晃了晃脚,装饰用的流苏划过脚腕,痒痒的。
“断了也有我在你身边,我会重新编一个。”
君凌瘪瘪嘴,看了看旁边耳朵桌子上根本没有慕少成换下来的链子,她问:“我的那条呢?”
“扔了。”
“扔了?”君凌刚放松的身子一下子惊了,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你知道那条链子多少钱吗?”
“多少钱?我付?”
看着他不当回事的样子,君凌憋在心里的气一下子散了,“算了,当我没说。”
慕少成凑上去在她额头亲了一口,“起床吃早餐吧,下午还要去医院。”
君凌就这么被他强制拉了起来,外面茆茆一直没有进来打扰,她想要赖床连个借口也找不到,只能任由慕少成将自己塞进了洗手间。
时间回到昨天晚上,君衍和徐帆进了房间各自洗漱之后他就被徐帆压住了,对方趴在他的身上,脸在他脸上蹭了蹭,“我听到君凌说了。”
“嗯?”
“不要勉强自己,我觉得你不管什么样都挺好的。”
别人的脸在自己脸上蹭着的感觉怪怪的,君衍皱了下眉,“你说这个啊。”
徐帆嗯了一声,在他身上撑起身子,一只手掰着他的头硬是让他看着自己,“你说,你有没有自卑过?”
“……”
君衍一点儿都不想告诉他,他脑海里现在正一个接一个的冒出一堆省略号,自卑是没有,只是,对事物不了解的茫然还是有的。
两人静静的呆了一会儿,徐帆忽然凑上来轻轻的吻住他,薄如蝉翼的吻轻柔的不带有任何一丝侵占的余地,反而像是安抚,让他的焦躁一点点沉静下来。
君衍被他吻的直冒火,终于忍不住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他撑起身子,抓着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问的直白,“你嫌弃?”
那语气冷冷的,凉凉的,大有一种逼良为娼的感觉,好像再说,你敢说是?你敢说是?
徐帆扑哧一声笑了,“说实话,虽然刚开始的时候看着有些别扭,不过,现在看久了,觉得也蛮好的,至少不会走在街上的时候随便就会冲出一个女人就会花痴到晕倒。”
“有那么夸张?”
“废话!”说到这个徐帆就觉得自己憋屈极了!以前两人的关系并不明朗,所以很少一起逛街,但是几次在外面遇到的时候他身边经过的女人的目光都像是被双面胶粘到了他身上一眼。
说不妒忌?这不可能。
可跟女人正逢尺度?徐帆又觉得太掉价!
所以,自己一憋屈就憋屈了六年多。
他探起身子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说,你这么多年没回来,在外面有没有招蜂引蝶,有没有偷偷的生个小BABY?”
这下君衍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你都想些什么啊?”
虽然没有什么记忆,可是,遇到示好的女人的时候他还是会下意识的选择拒绝,一次两次不觉得什么,可是,从来自律的像个和尚一样,君衍自己都觉得不正常。
慢慢的,他脑海中开始有一些画面浮现,他只能按照那些并不清楚的画面到处找,一直到跌跌撞撞的回到江州后,他送一个摔伤的人去医院遇到了徐帆。
两次短暂的接触之后,他才觉得徐帆有些熟悉的感觉,为了找回记忆,他慢慢与他接触,没想到却是正中红心。
“我难道不应该担心吗?好在这几年我什么都没干过,你这个家伙连点记忆都没有,谁知道你自己有没有干过什么混账事?”
“没干过!”
君衍矢口否认,这种事情是绝壁不能承认的,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默默的翻了一个身,他从他身上翻下来,一边在徐帆身上磨蹭,一边说:“那我就不整容了,明天就跟凌凌说不让她和慕少成再费心了。”
徐帆哼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夜色浓浓,君衍挥去担忧和烦躁,迅速融入一室春色里。
来到布鲁塞尔的第一个早晨,君衍和徐帆无疑双双起晚了,这要归功与昨天晚上睡的太晚,君凌夫妻二人敲了半天没人开门,只好带着茆茆先下楼去了。
君凌想去茆茆申请的那所大学看一眼,不管怎么样,几天之后茆茆就要在这里上学了,她阻止不了只好支持。
慕少成开着租来的车子让母子二人一起坐在后座上,一路平稳的游荡在布鲁塞尔的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