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我们应该商量一下,至少应该让徐少知道,你忘了六年前的事情吗?你以为三个月就能回来,结果呢?”
慕少成步子一顿,微微眯了眯眼睛,黑色的夜幕仿佛要遮近一切的丑陋和黑暗,男人的心翻涌着嗜血的快意,可又不得不压下去。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卓天豪已经不是当年的菜鸟,不是你随随便便就能动的。”
他扬了扬头,看着没有一颗星星的夜空,忽然说:“小A,你说我现在跟十年前有什么不同?”
“十年前你可以肆无忌惮的拿起一支枪做你想做的任何事,现在你在做这件事之前要想一想君小姐要怎么办?”
“……”
慕少成呆住,对小A突然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有点不可思议,他一下子怔住,叹了口气,转身开始朝回走。
小A如释重负,一步步跟上他的步子,没多远就走到他们停车的地方,小A上前替他打开车门,自己钻进车子里的时候忍不住抬头望了眼不远处的小别墅。
小别墅里此刻正上演着男人女人最原始的动作片,女人被粗鲁的压在客厅的沙发上,男人幽深的黑眸死死地盯着她不知道在想写什么,动作却出奇的快又狠。
“我们要个孩子吧,天豪,给我一个孩子,好不好?”女人哀泣中带着呜咽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着,不想这刺激的男人****更强,更加发了狠的折腾她。
六年时间,变得人又岂止是那么一个两个,他应该是变得最大的,从原本的放荡不羁,变得行为乖戾,无人敢惹,当然外公和老爸的产业也在他手中得到最大的发挥。
他无疑是成功的,可是,他的成功引不来那人一眼的垂怜,这又有什么用?
“孩子?”这两个字再次刺激到了他,“你说,当年君凌流产的事情你有没有份?”
身下的女人被吓得一哆嗦,这么多年君凌这两个字简直像炸弹一样,一提必炸。
“没有,没有,我不知道。”
李佳佳被吓得脸色惨白,身上青青紫紫的淤痕往往旧的还没下去,新的又添上了。
自从那年她发现君凌和他的事情之后,气急打了君凌两巴掌,从那天之后,他就一直处于这种状态,每次见了她就是颠鸾倒凤,床这个字有一段时间简直成了她的噩梦。
“哼!”
他冷冷的哼气完全不像他的身体一样火热,让人听着心惊心凉。
六年的时间,她以为他就算是块石头也被她焐热了,可惜的是,他这块石头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这辈子是别想被她焐热了。
事后,男人提上裤子坐到一旁休息,她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不着寸缕的身子再迎不来男人半分的怜惜,好像他娶她来就是来泄欲的。
李佳佳眨了眨眼,睫毛微闪,遮住一片小小的哀伤。
“你就只配得我这样的对待。”
她摇摇晃晃朝楼上卧室走去的时候他这样说,她身子晃了晃,一滴泪从眼角悄悄落下。
有多少爱才有勇气留在他的身边,有多少爱才能在这样的挥霍下还不会透支?她还会在他身边待多久,李佳佳不知道。
一早慕少成坐在办公室里看着被送回来的东西脸色很是不快,君凌的坚决超乎他的想象,难道他们这辈子就真的这样了吗?
不,他不甘心。
然而,同样的,在这样的清晨里还有一个人很不爽,就是白市长。
就在昨天晚上,纪检门口的箱子里忽然多了一份快递,打开之后发现尽是白市长这么多年来做的违纪违法的事情,包括公权私用这样的事情在内,文件袋里的文件;摞起来竟高达三厘米。
所以早晨白市长去上班的车子还没有启动就被扣押在家了。
他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白诗雨也被匆匆叫了回来,看着父母脸色都不太好,她小心翼翼的从家佣口中问出了事情的过程,当下匆匆出了门。
她不是犯罪人员,虽然跟白市长有关系,可处于一些方面的思考,并没有将她拘禁。
“阿成,求求你,救救我爸爸,看在他也曾经过你的份上。”白诗雨苦苦哀求,双手抓着他名贵的西装,形象毁的一塌糊涂。
彼时,慕少成正站在慕成集团的外面,手里还拿着那只文件袋,他一动不动的看着白诗雨。
因为她说话的无所顾忌,已经引来了很多人的围观,其中不乏有人拿着手机在录视频。
慕少成瞄了那人一眼,转头道:“白小姐说笑了,我并非政府人员,也没有那样的能力插手公家的事情,至于白小姐说白市长曾经救我的事情,谁都知道,我当年是被无罪释放的,并不存在市长救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