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成看着被重新排过的行程表,嘴角禁不住一阵抽搐,为未来的半个月自己恐怕每天只能睡五个小时而默默点蜡。
君凌对江小珊的贴心表示很满意,看过行程表之后心满意足的下了楼,走出办公室,君凌的眉眼再次敛了敛,眸中狠冽的光让人心惊胆战。
当天晚上,白诗雨刚回到房间就惊了一下,她瑟缩着靠在门上,怔怔的看着幽然躺在她床上的男人,皱着眉道:“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怎么进来的?这很难知道吗?”徐帆冷哼一声,换了个姿势重新躺着,“有时间考虑这个问题,不如好好说说你是怎么让给君凌吃了堕胎药的?”
“你什么意思?君凌流产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的医院防密的那么严,我能对她做什么?”白诗雨佯装镇定的理了理头发,手放在扶手上不知道该拉开门,还是该任由这个男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呆下去?
徐帆勾了勾唇角,声音却比这笑容冰冷的多,“我一个问题就引出来你这么多问题,还真是奇怪,你知道吗?白小姐,你这种表现在心理学上应该称之为心虚的表现。”
“哈,我什么都没做我心虚什么。”
或许是为了印证自己所说的,白诗雨放开门把手超前走了几步,一副安然自得的样子。
“是吗?你如果真的什么都没做还真是好,不过,如果是你做的,我就真的想采访采访白小姐,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亲手杀掉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感受?看着他痛不欲生,你是不是超幸福?”
“谁知道那是不是阿成的孩子?就算是,君凌也没有资格生下他的孩子?”白诗雨哼了一声,有些气愤,不过,徐帆心里刚升起一些希望,却又听她道:“事实证明,君凌真的没有资格,不然,既然怀孕了怎么可能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流产呢。”
徐帆眯了眯眼睛,难道是自己以前从未认真看过她的原因吗,她竟然是一个这样的女人。
“白诗雨,不要试图挑战我,也不要让我抓到任何把柄,否则,不管慕少成怎么想,我一定会除掉你!”
他倏然翻身在她没反映过来的时候掐住她的脖子,猛地收了收,将她用力掼在床上。
被人死死掐住脖子,白诗雨顿时呼吸困难,脸蛋憋得通红,“你,你,阿成……知道……不会……”
“你觉得我会让他知道吗?”徐帆哼了一声,狠狠地将她提起来甩到一旁,自己一个翻身从窗户里翻了出去。
白诗雨做梦都没有想过堂堂的市长大人的府邸竟然有人会这样来无影去无踪,想了想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白诗雨气的不行。
而另外一边,徐帆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他看了看被自己夹在外套里带出来的梳妆台上的一个小东西,抿了抿唇,拿出手机开始拨电话,“连城你在哪儿,给我验个指纹……”
慕少成工作告一段落,他忍不住拉开抽屉打开里面的一个档案袋,里面一张指纹验证的证明拿出来,连城一直负责这些高科技的东西,他们也一直都相信她,但是,这一次,慕少成却皱紧眉头,这个人真的回事白诗雨吗?
为什么她会是个这样的女孩?
脑海里似乎还有那人模糊而纯真的笑,他试着将白诗雨那张脸放上去,心里却有一丝丝别扭,可是,一直以来连城做的东西一直都是值得信赖的。
他眯着眼睛,心里有些烦躁,指尖一动,忽然碰到一个盒子,慕少成愣了愣,打开盒子一只晶莹剔透的水晶球露了出来。
这只水晶球还是君凌给他的,他轻轻的将水晶球举起来,阳光下,里面似乎有细碎的东西闪烁着光芒。
这一只跟被君凌打碎的那一只真的很像,就像是一模一样似的。
这么想着,他的心忽然一颤,下意识抓起了电话,“君凌,你这只水晶球是哪儿来的?”
君凌正听着下面的人做报告,被他这么一问有些莫名其妙,朝属下示意了一下,她站起身出了办公室,站在窗前,君凌问:“你说我给你的那一只吗?那是我小时候哥哥给我买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