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阳子?”唐文强茫然,想了又想,仍是想不起元阳子是何方神圣。
凌阳笑道:“家师早已不在世俗中行走,唐大师没听说过也正常。”
唐文强讪讪地笑道:“能教出如此厉害的徒弟,必定是宗师级的人物。”
凌阳说:“家师的本事,如汪洋大海,浩潮无边,可惜我资质愚钝,连家师十之其一都没能学到,说来惭愧。”
唐文强哈哈一笑:“凌先生如此造诣,已甩出我八条街,这样的年纪,这样的本事,已是不世奇才。再这样谦虚,我等只有钻地洞的份了。”
凌阳呵呵一笑:“唐大师说笑了。我也只是嘴上呈功夫罢,真要真刀真枪上场,可就惹人笑话了。”
唐文强笑道:“咱们这个行业,本来就是靠嘴皮子吃饭的。不过,凌先生这张嘴,却是比我厉害多了。自叹不如,自叹不如呀。”
与此同时,刘建强给路宏文打的电话却不顺利。
当路宏文听明来意,本是不信,但经不住刘建强的一再肯定,就忍不住说:“老刘呀,给你看风水的,是谁?”
刘建强原本要说出凌阳的名字,转念一想,昨晚路宏文在凌阳那儿可是打脸不成反被打脸,若是说出凌阳的大名,估计就要恼羞成怒了,于是吱唔了下,说只是一个内定来的风水师堪测的。
路宏文却说:“老刘,你也别瞒着我了,那个风水师,就是凌阳吧?”
刘建强来不及组织语言,路宏文就冷哼一声:“我承认,这小子是有几分本事,是我小看了他。昨晚是我自取其辱了。他对我怀恨于心也正常,只是,这小子为了报复我,居然扯出这等弥天大谎,其人品也就那样了。”甚至反过来劝刘建强,别被凌阳洗脑了,这小子心术不正,免得被骗了还帮人家数钱。
刘建强气得肝痛,路宏文的固执是出了名的,他一心认定凌阳是故意报复他,这才借上水的楼盘来打击他的办公大楼。刘建强想解释,都无从解释,只能说:“老路,你糊涂呀,那个崔皓,才是真正的人面兽心。”并解释了崔皓在马来西亚的声名狼藉,以及他与崔皓有过节一事。
奈何路宏文并不相信,依然认定是凌阳把刘建强洗脑了,也相当恼火,劝说刘建强,要他多个心眼,别被凌阳的花言语给骗了,他的办公大楼没问题,全是凌阳故意编造出来整他的。并对刘建强说,如果凌阳再这么搬弄是非下去,刘建强继续执迷不悟,他就向港岛风水协会投诉他,让他在港岛风水界呆不下去。
刘建强与路宏文不欢而散,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不得不挂了电话,恨恨地吐出胸腔内的浊气,沉着脸走了过来,问凌阳:“凌先生,第二种方案呢?”
凌阳看了气得脸色铁青的刘建强,就知道他与路宏文谈崩了,也不意外,就说:“化守为攻,以风水的手段,轰掉对方的凶煞之局。”
唐文强惊骇至极,天斩煞,光煞,风煞,弯刀煞,尖刀煞,五个凶顽至格的凶煞之局,除了以风水手段化解外,他还没听说过,还可以反守为攻的。当然,凌阳敢这么说,肯定有他的办法。只是,这个法子虽然一劳永逸,却会得罪人。一旦破局,对面这幢大楼,也会报废就是了,不但会得罪路宏文,也会得罪崔皓。
刘建强沉吟片刻,又问:“第三种方案呢?”
凌阳呵呵一笑:“这个方案,更简单,斧底抽薪。”
“什么意思?”刘建强糊涂了。
凌阳解释说:“现在已经确定,崔皓就是幕后凶手,此人又心胸狭隘,咱们就算破解了对手所布的局,但我估计,对方不会善罢甘休的,应该还会想别的办法来针对刘董。”
“正所谓,只有千日做贼的,可没有千日防贼的。”刘建强脸色越发凝重,凌阳又道:“所以,为了一劳永逸,我觉得,先收拾崔皓才成。”
“要怎么收拾?”刘建强也恨崔皓恨到不行,恨不得他立即滚出港岛。
凌阳背负着双手,一脸的悠然自得:“他不是喜欢以风水整人吗?我也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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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雨降温,宽带没弄好,就专心存稿,无人打扰写的倒是快,只是大概坐久了,头有些痛,索性去看电影放松,《一只狗的故事》看的眼泪花狂飙,我泪点太低了唉。今天更新的有些晚。明天宽带应该能弄好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先传在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