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诸神在上,吾等岂能言而无信?你们已经迟到,就不能再入会场。”凌阳声音凛冽。
风水师们愣了下,其中一个说:“凌总,我们只迟到了一会儿……”
“其实我们早就来了的……只是……”只是见法场里没什么人,就又出来了而已。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请你们出去。”凌阳声音冷厉,目光严厉地瞪着那名道士,“还不把人请出去?”
道士被凌阳这么一瞪,心头缩了缩,赶紧上前把几名风水师推了出去。
“法会已经开始,诸位已错过时辰,按规矩是不能再进入法会了。”
不说风水师们愕然,就是来迟了的游客哪里肯干,纷纷说:“只迟了一分把钟罢了,为何不能进去?”于是众人就在外头与道士吵了起来。
“肃静!”凌阳一声大怒,“法会现场,岂容你们喧闹?统统给我滚出去!”忽然手中拂尘一甩,所有忤在门口的人,全飞了出去,然后以极为狼狈的姿态滚落到地面。
好在,他们落地时,却没有感到一丝痛楚。众人七晕八素地从地上爬起来,一些脾气大的,就要撸着袖子冲进法场,找凌阳算账,凌阳一甩拂尘,忽然平空刮起一股猛烈狂风,吹得众人几乎站立不稳。大冷的天,被如此猛烈的风一吹,谁受得了?一个个纷纷抱头鼠蹿。就是一群风水师也是目瞪口呆,不可置信自己所看到的。
“再敢喧哗,将永久禁止踏入麻衣观半步。”凌阳冷声道。
一些脾气大的就吼道:“不来就不来,稀罕你这破道观。”怒气冲冲地走了。尽管他们也发现这个道士不简单,但超强的自尊心仍是支配着他们带着仅剩的尊严离开了道观。
一些脸皮薄的,也讪讪地不敢再放肆了,但大部份人还是抱着“此处不留人,自有留爷处”的想法,走人了。
这些人不知道凌阳的厉害,也不知开光对身体的好处,因此一个个毫不留恋地走了。
但在场的风水师,却一个个悔得肠子都青了,又不敢造次,只能呆在法场外,眼睁睁地看着那一股股纯净的气场,随着法会的开始,节节攀升,形成浓浓的实雾,一个个悔得抓心抓肝。
“气场,好强大的气强。”风水师们那扭曲的脸,就足以证明,开光现场的气场到底有多强大。
而坐在法场内的人则暗自庆幸着,尽管普通人不明白这些青气从哪里来,但见场外那群人急得赤眉红眼的,还是隐隐觉得自己似乎赚到了。
普通人不说了,王凤今等人却是激动得难以自抑,他们没想到,他们的新老板居然是名道士,还能给器件开光,看着展台上自己的器件以肉眼的速度开始质变,甭提有多美妙。
“铃铃铃……”代表道家的三清铃声响了来。
祭告上天后,四十九个道士开始念经文。
殿内则有几个身披金紫法衣的道士在奏声击乐,营造出庄严肃穆的氛围。
带着报复性的心态,凌阳这回是拼足了姥姥劲儿,足足用去一个多小时,才完成开光法会。
展台上的摆件珠饰,经过法场的蕴养,几乎全质变为顶级法器。尽管耗费念力,但见底下那群风水师那吃惊得快吞下一颗鸡蛋的大嘴巴,一切都值了。
而场外的风水师们,一个个像中了五百万大奖却忘记时间领奖而错过大奖的悔恨,一个个抓心抠肝的模样,也取悦了凌阳,憋了一早上的不爽,总算得到纡解。
场外的风水师们无不悔恨得撞墙,法场内那爆棚的气场,居然呈现淡淡的青气,这是纯净气场到了极致的体现,而让他们难以忍受的是,他们明明与法场只有一线之隔,中间只隔了一道红绳子,为什么气场就不外泄呢?仿佛有股无形的玻璃罩子,罩在法场周围,使那股让人眼红眼馋的青气不露半丝出来。
风水师们伸出手来,想去触摸那股浓郁青气,可这些青气仿佛有灵性似的,无论他们的手怎么挥,都无法去触摸。暗恨的同时,又不禁大为惊讶,看凌阳的目光再一次变了。
而法场内的众人,只觉全身说不出的舒爽,那种极致的打从灵魂深处散发的舒服,令他们全身暖洋洋的,尽管不明白这股青气从何而来,但他们隐隐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随着钟声的响来,法会结束了,青气也渐渐消散,并全钻进了展台上的那些器件身上。
凌阳来到展台处,拿起朱砂笔,拿着展台上的器件,很好,居然质变为极品法器,只比灵器略低了一级,尽管还不被自己看在眼里,但在风水界,也绝对会被争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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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新读者的打赏。
感冒了,好想睡觉哦,眼皮好重,都没怎么码字了,也幸亏有存稿,不然更要捉急。尽管本人马大哈,又粗心,又丢三落四,但唯一一个优点值得肯定,你们猜是什么优点?猜对了有奖币币,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