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整整三大个月,丈夫总算被自己洗了脑,吴丽婷心下满意,就说:“其实二婶她们的事儿,我也略有耳闻。”
“啊,你知道?”张克均很是讶异。
吴丽婷说:“你不知道,你大舅妈和二婶,一直不大瞧得起凌阳,准备结婚那一阵子,我一直在场,二婶可是变着法子挑唆阿姨和凌阳,又还嫌弃凌阳的客人上不得台面。老爷子也瞧出来了,很是不高兴的。”
张克均说:“……凌阳的家世身份,确实比不得咱们,但英雄不问出处,既然婚都要结了,二婶还说那样的话,是不应该。”
“何止不应该,简直是大大得不应该,都是一家人,挑唆来挑唆去,有意思吗?要知道,古代像二婶这样的行为,可是犯了七出的。也亏得凌阳没有计较,也镇得住人。不然真要闹起来,好好的一个家,就要被弄得支离破碎了。”
张克均不吭声。
吴丽婷又说:“不是我要说你亲戚的坏话,而是结婚那天,二婶和你大舅妈在婚礼上,还在客人面前大说凌阳和韵瑶他们的坏话呢。”
“还有这等事?”张克均很是震惊,“她们都说了什么?”
“还能有什么,表面上是夸韵瑶的话,实际上全是在隐射韵瑶任性,娇蛮,不好侍候之类的,说凌阳是小白脸,靠裙带上位,反正说得挺难听的。就是我妈,也让她们挑唆了几回呢。也幸好我妈不会上她们的当。”
张克均沉默了半晌,说:“她们向来不喜欢韵瑶……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可是,就因为不喜欢,就在人家婚礼上说那些话误导客人,也太不应该了。”吴丽婷不满地说,“难怪韵瑶现在这么疏远你,她在你亲戚那受了多少委屈,你这做哥哥都不替她说话。”
张克均也很是委屈:“韵瑶长大了,又有了凌阳,她眼里才没我这个哥哥呢。”
“这话,怕又是你那大舅妈说的吧?”吴丽婷轻哼一声,“以后还是远离你那大舅妈吧,这人全身上下,都是满满的负能量,我觉得,与她处久了,我都快变得愤世疾俗了。”
……
结婚有多累,也只有当事人才能够体现。等迎送完所有客人,小两口的洞房花烛夜也没了,因为等凌阳送完所有客人,踩着虚浮的步伐回到洞房,老婆张韵瑶早已呼呼大睡。
凌阳和张韵瑶的婚礼过后,元阳子又接见了阳间的麻衣门弟子,与他们讲了些道法,又还在张琛的肯求下,接见了麻衣门的外围弟子。
凌阳尽管很想与老婆快乐渡蜜月,但师父来到阳间,可怠慢不得,除了晚上在张韵瑶床上外,其余白天时间,都跟在元阳子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