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太也是一脸逼:“我不清楚,他的事儿,我向来不过问的,就是过问了,他也不会与我说,动不动就是君不密,失国,臣不密,失君。到现在都懒得过问了。”身为特殊部门总头头的夫人,王太太确实享有诸多不亚于仅次于国家领导人的特权。耐何丈夫身份特殊,却只能锦衣夜行,这滋味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得住的。
与此同时,另一名与张琛并肩的老头儿,满头花发,但精神却抖擞,却是单独叩首:“师父,您还记着徒儿吗?”声音激动,老泪汪汪。
元阳子眉毛微掀,他真的认不出此人了,又还叫自己师父。
凌阳在笑着说:“师父,您忘啦,五十年前,您不是指点过一个凡人秘术吗,就是他,叫刘少清。”
元阳子恍然大悟:“原来是你呀。”
刘少清一脸激动地说:“承蒙师父您还记得弟子,当年弟子承蒙您指点,一直想拜您为师,可惜弟子资质鲁钝,无法入师父法眼,却也给了弟子一个名份。这些年来,尽管不曾再见师父天颜,弟子却是不敢忘却师父您当年的指点之恩。能在有生之年再见师父天颜,弟子无而无憾。”说着眼圈都红了,并深深磕下头去。
刘少清这翻诚恳孺慕之情,就是隔着屏幕都看得真真切切,尽管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但见一个快进棺材的老头儿在一中年人面前哭成这样,也怪诡异的。
元阳子说:“难为您这么多年还记着为师,起来吧。”
“谢师父。整整五十七年才与您相见,再让弟子多磕几个头吧。”刘少清又向元阳子磕了三个头,这才起身。
现场听了个耳朵的人无不大骇,五十多年不曾相见,那岂不证明,这新郎官的师父,少说也有百岁开外了?
可为毛这么年轻呢?
这时,凌阳笑着介绍张琛等人:“麻衣门第二十二代弟子,磐云,麻衣观观主。这是宏始,宏合,如今可是麻衣门的主要骨干。这是宏乾,供职于庙堂,身份特殊。”
元阳子这才对张琛等人说:“我听坤海提过你们,坤海能这么快融入这个时代,也还多亏了你们师律。你也帮了他不少忙。”
张琛赶紧表示自己没有帮上什么忙,相反,他能有现在的成就,还多亏了掌教的扶持。
王绍谦激动道:“掌教是我麻衣门的灵魂领袖,弟子等自然要奚心听从派谴,这是弟子等份内事,不敢拘功。”
元阳子说:“难得你有这份心。”又看向江雯和郭春斗,也对他们的努力给予了肯定,二人激动得都红了。
王绍谦又恭敬地向凌阳行礼,“还未恭贺掌教大婚。”
凌阳说:“谢了。回你们的包间吧,不要闹出大动静来。”
王绍谦心神一震,他似乎从凌阳语气里听出了不高兴,也豁然惊觉,凌阳这是不喜自己大张旗鼓地来拜见祖师爷呀,不由心下惴惴不安。
“老祖宗,弟子对祖师爷极为仰慕,也是情难自禁……”
凌阳淡淡地说:“要仰慕一会儿让你们尽情仰慕,不差这个时候。”
王绍谦赶紧说:“是,老祖宗言之有理,弟子先行退下。”一干人忽然走得干干净净。
就是刘少清,却不肯走,可怜巴巴地看着元阳子,“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