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奶奶说怎么吵不到了,老二媳妇,那可是你丈夫我怎么看你不关不心的?“这人呐,这时候最是容易分心的!”
暮妈妈不愿与婆婆吵,只打算与丈夫说,让他去和婆婆说。
暮三婶听得女儿哭声,火大的从屋里出来阴阳怪气的甩了句,“死丫头活该被骂,说了多少次都不听?你二伯最近呀,正要考很重要的试,咱这一家人啊都吵不得闹不得,你妹妹那么小哭声都得让小些,你都这么大了还作——”
边骂着边把阿晓往屋里头带。
暮奶奶很不满的说,“老三媳妇你声音小些。”
暮三婶心更堵了,讲了声是妈,我知道了,然后就屋里去了,过了会,一脸不耐烦的牵着阿晓出来,喊暮奶奶说,“妈,她哭个不停,我带这死丫头出去走走,你帮我看顾下孩子啊。”
暮奶奶老不乐意的答应一声让早点回来。
暮三婶带着阿晓本来只想随意的逛两圈就回去的,没想到在一家小超市门口遇上了沈红,她身边还有一个女子,高挑美丽的踩着高跟鞋,岁数不大的样子,立即过去打招呼,“沈红妹子。”
沈红也看到了暮三婶,虽然很讨厌暮二一家,不过这不妨碍她很喜欢听到暮三婶奉承自己,每每听了心情都好,于是也迎上去:“暮三家的啊,出月子了?按理来说我该去看你的,不过我家和你二嫂家的情况你也知道。”
暮三婶深怕沈红因为二哥二嫂而迁怒自己和丈夫,赶紧卖苦道“我明白,哎,你也知道我二哥二嫂那倔强性子,我在中间也是难做人啊。”
“讲这个干什么,恩怨分明我还是懂得,暮二家的是暮二家的,你是你——哦,对了,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堂妹,叫秦思,秦汉思源的秦字和思字。”
“秦思?”暮三婶是个文盲不知道什么秦汉思源,更不知道里头的秦字和思字,只觉得这名字起得怪有文化的,不识字的人对于识字特别是到当听说还是要考教师的人总会产生一种奇怪的膜拜感。
“这么年轻就做老师了?是正编老师吗?”
“还不是,不过很快就是了。”
沈红讲着蓦地想起什么来,挑挑眉笑道,“说来倒巧了,我都忘了,秦思她啊和你家暮二还是一个学校的呢,对啦,暮二好像一直都没转正,怎么样?这次有把握吗?”
暮三婶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知道沈红讨厌暮爸爸一家,便不敢说好坏,只敢往没底气的地方讲。
“哪有什么把握啊,都好几年了,这次的婆婆为了孩二伯,弄得家里孩子都不许吵不许闹,这不,孩子叫骂哭了,我带她出来哄哄的。”
“是吗?那真是可怜见的,大人的事关孩子什么事啊。”沈红相当乐意听到没把握三个字,心情愉悦的想摸摸阿晓的脸安慰她,不过一对上那张和自己女儿比脏到千里之外的脸后就退缩了。
心腹诽
这暮三家的也太不爱干净了。
又聊了几句,几个人就散了。
半路上,秦思看了看暮三婶走的方向问沈红道,“姐,你们刚才说的暮二,是不是暮书墨老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