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风忍不住蹙眉，身体避无可避，被迫禁锢在狭小的空间之中。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能够听见彼此的呼吸。

“是，我不是慕如风，曾今的慕如风，早在落湖的那刻便死了。”慕如风目光直视着端木麟，表情平静，声音很淡，却偏偏令人感觉出她声音里的讽刺和悲哀。

曾今的那个傻傻的女孩，早在沉入湖底的一刻便死了。

那么疯狂地爱着眼前的男人，却被诬陷成和别的男人有染，甚至因为容颜和废柴之体，一度自卑怯懦，活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那样一个天真纯粹，却悲哀无助的女孩，永远地消失了。

“你是在怪我？”端木麟心口一窒，忽然觉得面前的女孩有种说不出的悲伤，明亮的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层灰尘，透着哀伤和无奈。

“离我远点，曾今的慕如风你不屑一顾，如今的我，你高攀不起！”慕如风忽然使劲儿，一把推开禁锢着自己的端木麟。

那声音，幽冷清寒，冷漠而不屑，像是一记重锤，狠狠敲在端木麟心间。

端木麟浑身一震，目光朝着慕如风看去，那一双寒眸，轻蔑厌弃，满是不耐。

“你我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慕如风淡漠地看了他最后一眼，转身朝着大殿的方向走去。

端木麟立在原地，像是一尊煞神，浑身释放着寒气。

鹰一般凌厉的眸子，牢牢锁在慕如风背后，眼中情绪翻涌，起伏不断，像是酝酿着狂风暴雨，可怖而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