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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进的破烂房屋中还有他人在,外表来看是个女性,年龄看不出来有多大,瘦骨伶仃的也不出有什么姿色。
这女人见到约翰的最初还有点惊喜,可当约翰宣称要接手老鬼的财产后又愤怒了起来。
他们两个争吵了起来,语速既快又夹杂着“口音”,倒让温德听的一知半解的弄不明白。
但不管是什么,这场面都有点尴尬,他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表示了自己的存在。
女性这才注意到温德,而约翰在看见温德神色后则主动收敛了起来。
他向女性介绍着温德,强调道:“就是他把我救下来的,不然我就跟老鬼一样回不来了!”
女性将信将疑的打量着温德,约翰见状则把自己暗中省下来(其实温德早就注意到了)的半个饼夹肉干与大头菜……悄悄递给了女性。
女性很快看清了来物,表情跟着就变了,当下顾不得什么就狼吞虎咽了起来。
……虽然早就从约翰的吃相上意识到了这群人的生活水平不会太高,可再次证实这点依旧叫温德有点无语跟同情……
女性几乎三口并两口的把饼吞咽下肚,表情也随之温顺了许多,她像温德自我介绍说自己叫做“珍妮”,殷勤的问他累不累要不要休息。
这样的改变让温德有点无语,同时对于问题也有些不知该怎么作答。
这房间内部比外表好不到哪里去,像个家具模样的摆设几乎一个也无,连“床”也是铁片木块什么的拼凑起来的,上面铺盖的也是绝对没有鞣制好的皮革。
整个房间都有股怪味,连合适的下脚点也无。
要不是习惯性礼节作祟,温德绝对不会走进这间屋子!
他只能打个哈哈,敷衍了过去。
女性还想再说什么,约翰抢先打断了,“外面风沙那么大,不该先打点水回来吗?”
女性恍然大悟,跟着在屋内一角拿起个铁桶来,外面锈迹斑斑的,内部到还算干净——如果尘土沉淀物不算的话。
她把所剩的那一点水小心的倒进另一个容器里,接着就走出了门。约翰见状,又对温德道:“那个地方有点远,我跟着一起去,免得她把水洒了!”
温德没有表态,约翰就快步的追上了前面的珍妮。
大概二十多分钟后转了回来,看两人的表情明显是趁着这个机会又做了次沟通。不太清楚约翰究竟说了些什么,但回来后再做亲昵动作,比如趁机拦住珍妮的腰,居然也不排斥了……
温德在无语的同时也有点佩服,摇摇头不再理会,在看桶里水时,发现除了稍有些浑浊之外其它倒还好,没有什么异味。再沾了一点到手上,暗中用分析解析,确认基本无害后点了点头,丢了块明矾进去。
明矾作用下,水中浮游物很快沉淀了下去。
这现象本是相当寻常的,可水的澄清确认约翰跟珍妮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珍妮还低叫了一声,马上又让约翰给制止了。
温德倒了点水出来沾湿了毛巾,简单的擦拭了一下。
在将约翰救下后,他为了掩人耳目不再大张旗鼓的动用能力。小的急需品可以偷偷制造,但再想像之前那样舒舒服服的洗个澡却又是不可能了……
所以这十多天下来,温德身上遭有些异味及发痒了,而可怕的是……他对于这样情况居然有所适应,而不再觉得难受了!
这一桶水也不过是杯水车薪,温德就懒的再去折腾。
这个聚集地让他有些失望也是个原因,温德能够感觉的到:这里的人大多是如约翰这样的……以打猎拾荒为生的人,很难从中得到什么有用信息,更别说他来这个世界的目的:高科技技术了!
就没想着再次久留,若不是今天天色已晚,他甚至想要马上出发。
温德勉强在这里留了一夜,坚决拒绝了珍妮、约翰的邀请,在外面寻了平地扎营。
等到第二天,温德在见约翰本要告辞,不想他会“看病”的消息,却是被珍妮不小心透漏了。
结果就有几个人大着胆子求上了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