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建一时不知该如何证明才好,你说你真心喜欢,你拿什么来证明?女人的选择不外乎两种:要么选择一个没有钱但对自己真心的穷光蛋,要么选择一个有点钱但不是真心对自己的王八蛋。这个世界太可怕,只有骗子才是真心的,因为他是真心骗你的
刘三见了,笑了笑,不谎不忙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说道,“好,既然我与姜公子如此有缘,那好,这样,我这瓶里只有两粒药丸,一粒有毒,一粒没毒,既然你说你是真心喜欢吕小姐的,我也说真心喜欢,口说无凭,这样,你任选一粒,若是有毒,你自是死去,若你选择的是没毒,那我也只能死去,你看如何?”
刘三这无疑是以死来证明自己到底有多么的喜欢吕家小姐,唉,刘三呀刘三,你这又是何苦呢?大丈夫何患无妻呀,好拳不赢头三手,自有高招在后头。为人何必争高下,一旦无命万事休呀,人都死了,就算别人知道你是多么的爱他,又有什么意义呢?
同系的小王保长,为了追求那个矮一级的百富美,竟然公然偷偷跑到五楼上的广播室里,对着广播喊,“肖莉娜,我爱你,我爱你,请你听到通知后,立即到广播室,我要见你,若你一个小时不来,你看到的只有我赤裸裸的心!”
人人都以为是假的,都认为那无疑是恶搞,可万万没有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就听说他从五楼顶上跳了下来!
生命曾可贵呀,刘三同学,你怎么也跟着这么做呢?姜少华见了,吓得面如土色,这生与死只有50%的选择,这怎么能成呢?他退缩了,第一次收起了他高贵傲慢的姿态,嘴里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这怎么能行呢?”
董翳“啪”地拍了桌子一下,说道,“够了,好你个刘季,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来威胁于姜公子,你这是要闹出人命的!”
刘三叹了口气,说道,“我是真心喜欢吕小姐的,是我只是一个亭长而已,但亭长怎么了?亭长也是人呀?是人就有爱和被爱的权利,既然姜公子也是真心喜欢吕小姐的,可只有一个吕小姐,总不可能分成两半儿嫁给我们吧,我们又何必让吕公左右为难呢?这里两粒药丸,我也不知道哪一粒有毒,吃下去,我们两人就只能剩下一人,这样吕公也就不会这么伤脑筋了不是?”
他得意地转身,对姜少华道,“姜公子,你口口声声说你真心喜欢吕家小姐,你该不会连选择的勇气都没有吧,来来来,选一粒怎么样?”
自古以来,有钱的怕没钱的,没钱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脸的,不要脸的怕贱的,因为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刘三可是什么都占了上风,姜少华哪里能与他叫真儿!
董翳义正词严地对吕文道,“吕员外,在你这里提亲下聘礼,如此闹下去,要是真出了人命,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与姜县令交情笃厚,相信你也不愿意看到有人在你这里中毒身亡吧!”
董翳的话里,既有投降的意思,也有威胁的意思,吕文听了,点了点头,说道,“那,依董大人之意,这该如何是好呢?小女若是能找到一个真心喜欢他的人,自然是好,可如今刘亭长说得也有道理呀!”
吕文一直看重的是刘季,自然替他说话,董翳道,“这是你的事情,我是来提亲的,你自己拿主意吧!”
陈子建明白,这吕文心里是真心喜欢刘三的,至少他有意偏向去刘三,于是上前对姜少华道,“我看姜公子呀,你印堂发黑,两眼无光,肤色难看,你是不是时感焦虑,四肢无力,有时还睡不着觉呀?”
时感焦虑,睡不着觉,这是人之常情,凡人都会有些症状的,特别是姜少华这种人,因为他爹是县令,在家衣食无忧,自然劳作过少,当然就四肢无力了。
可陈子建的话却将姜少华吓了一大跳,说道,“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陈子建道,“你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你给你打个赌,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