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曾镖头跟古叶舟应战刀疤狼等四人,本来败局已定,没想到古叶舟突然发威,用手枪击毙了武功最厉害的黑熊,曾镖头借机一剑刺死夺命判官,古叶舟也杀死了毒绫女。但是夺命判官临死反扑,也刺伤了曾镖头的大腿。古叶舟追击刀疤狼而去,曾镖头腿伤没有办法赶去帮忙,一瘸一拐地找了半天也没有办到古叶舟他们,只好返回官道。
他虽然放了焰火信号,但是援兵并没有来,估计那刀疤狼说的是真的,只好沿着官道返回到那小桥边的老槐树下。女儿曾凌梅等镖师和重金邀请来的武师被那血迹引到了一处山谷里,血迹消失,他们找到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人迹,这里是深山崖谷,看不见多少天空,所以曾镖头放的焰火信号,他们没有看见。
他们感觉到上当了,赶紧返回那小桥处,焦急地等在那里。结果把曾镖头等到了。因为已经跟劫持人质的山贼撕破了脸,所以这时候要尽快调集人手搜山,找到古叶舟或者山贼。曾镖头当即决定让两个镖师赶回县城,找到范老爷,把事情说了,让范老爷动用衙门的人。
范老爷在县城干了三十多年,衙门的人缘非常的好,衙门的三班衙役都没少得到他的好处,所以虽然已经退了,但是说话还是很管用的。他这么一说,谭县尉立即便同意了,调派衙役、民壮跟着他前去搜山。
派出人手救助的同时,曾镖头他们则到了那三岔口。留下两个人等待援兵,其他的人则四处搜索。但是。暴风雪又开始了,能见度非常的低,他们连路都看不清,生怕迷路被冻死在山上,只好返回到三岔路口的小村子里躲避暴风雪。
范老爷夫妻牵挂不下,所以执意跟着衙役、民壮连夜摸黑赶往三岔路口。深夜时分,在路上他们便看见了天上那昭示着新的灾难即将来临的异常光线,所有的人都吓得够呛。捕头便跟范老爷商量回去。可是范老爷牵挂女儿,哪里肯回去,最后出重金犒赏,加上他三十多年的威望,这些衙役和民壮才硬着头皮跟着来到了这里。
那异常天象出现之后,肆虐的暴风雪却反倒停了下来。于是,曾镖头和范老爷指挥所有人手持火把。分各个方向寻找,并大声的呼叫。可是一直到天亮,都没有任何发现。
中午时分,所有人都心急如焚,商议着该怎么办,是继续搜山还是先回县城躲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降临的天灾。正在这时。古叶舟他们回来了。
经过阮淡这么一提醒,范老爷这才从激动中清醒,忙过去跟曾镖头商量怎么办。他提出了一个注意,因为从这里到他的告老还乡要回去的老家的路程都差不多,与其回去县城。不如请镖局子的人和衙役、民壮护送他们一家人回老家。
曾镖头当即答应了,这本来就是他的职责。而衙门那边。范老爷又拿出重金酬谢,于是这帮子衙役和民壮,便答应护送他们去老家。
商定之后,立即出发。这次范老爷带来了好几辆马车,所以范老爷一家人做一辆,古叶舟夫妻坐一辆。
这番惊心动魄,两人在一起那是享不尽的缠绵。
无限温存之后,古叶舟从怀里掏出那个从鲤鱼身上找到的那个锦盒,打开了,取出其中那块银元大小的玻璃镜子,递给了宁三妹:“喏,给你。”
“这是什么?”宁三妹好奇地接过,只照了一下,立即便惊呆了,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清了自己的长相,原来是那样的恬静秀美,虽然只能照见大半个脸,但那种清晰程度是她做梦都想不到的,一时间竟然呆住了,看看镜子,又望望丈夫,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古叶舟见她那可爱的笑脸,仍不住俯身亲了一下,道:“怎么了?”
“这……这是镜子吗?怎么这么清楚……?”
“是啊,是我机缘巧合得到的,只有我可爱漂亮的妻子才够格拥有她。喜欢吗?”
“嗯!”宁三妹用力点点头,“好喜欢……,真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镜子,谢谢相公。你真好!”宁三妹凑上去,好生地给了古叶舟一个香甜的热吻。
为了担心路上再遇到极度严寒,曾镖头下令拆掉了两辆马车的车箱,做成火把。点燃了带着走。要是再遇到那种极度严寒,众人马上把火把集中起来形成一堆大篝火,大家围着烤火,这样就可以抵御那极度严寒了。他们又担心冰雹,不过随行的衙役有刀斧手,带有盾牌,那盾牌很宽大,一个下面可以躲藏两个人,还有马车下面也可以躲,所以问题不大。
解决了后顾之忧后,这些衙役和民壮在放心,壮着胆子跟着出发了。
上路之后,范夫人搂着女儿,轻声问她有没有被山贼强暴。这种事情范翦眉自然是不能说的,便哭着摇头,至于以后出嫁如何欺瞒丈夫,那是以后再说的事情了。
范老爷夫妻得知女儿没有被山贼强暴,都舒了一口气。
范翦眉哭着对范老爷说:“爹,这一次幸亏那叫古叶舟的镖师,他不仅救了我,在暴风雪里还背着我走,要不是他,女儿只怕就再也见不到爹娘了!呜呜呜呜……,咳咳咳……”
她一边说着一边咳嗽。范夫人心疼地搂着她抚摸着安慰她,对范老爷道:“老爷啊!这次镖局救回了眉儿,咱们可得好好的酬谢他们!”
范翦眉插话道:“就酬谢他一人就好,别的镖局的镖师不用!”
“那是为何?”